怼你是吧?”
“穗子比我胖......”在全院都被他疯狂输出震慑时,柳腊梅对这句最受不了。
她认为自己比穗子有男人缘,想不明白李有财都跟自己睡过了却还念念不忘穗子。
于敬亭呵呵两声,这不撞枪口上了?
“撒泼尿照照,你跟我媳妇比?我媳妇是仙女下凡国色天香,你是哪个山洞癞蛤蟆成精,跑我这吐泡泡。”只学会这俩成语,都用来夸媳妇了!
于敬亭邀功地看穗子,见她对他比了个大拇指,激动地还想再骂会,穗子拍拍他肩膀,可以了。
再听他这单口相声,她怕自己把正事忘了。
“还我彩礼,还是让我找村长?”
“哪有给彩礼还往回要的?”王秀芳小声说。
有于敬亭镇着,一院子妖魔鬼怪都不敢浪。
“提钱就激动?大粪车路过你家,都得挖一勺尝咸淡?老子要给彩礼也得给正经丈母娘,你算哪颗小白菜——哦,你是老菜梆子。”于敬亭抓住机会再骂一句。
要不是媳妇拦着,他能骂个三天两夜。
“我妈回城前,你答应她照顾我,但你没做到。我那俩当兵的舅舅也对你说过,你欺负我他们就拆你房子。”穗子对陈开德说。
陈开德一激灵,他不怕穗子娘但怕小舅子。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媳妇,你这么会说话,以后多说点。跟咱舅说一声,他们要嫌道远就来个信,我替他们拆!”
200块,可不够陈家盖房子的,陈开德就是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让王芬芳把钱拿出来。
五分钟后,穗子揣着200块,挽着于敬亭出了陈家门,身后是陈家人的骂骂咧咧。
“媳妇,这不是回家的方向?”于敬亭发现不对。
“去村长家。”
“???”
“我只问他们,拿钱还是见官,可我没说,拿了钱就不报官。”
柳腊梅身上背着她孩子的命,怎么可能几句话就完事?她的善良前世就用完了。
“草......文化人就是不一样!你比老子还狠!”于敬亭竖起大拇指,高,真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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