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定会有人靠近虞王殿下,直接将此事说出来。”
“那梨园卫的意义何在?”
到时候,林闲就不能安心做家丁了,梨园卫也没了演戏的意义。
朱元璋漏出神秘莫测的笑容:“咱既然如此说,自然有了解决的办法,你放心去办。”
刘三吾不解:“陛下有什么办法?”
朱元璋故意打个哑谜:“咱的办法让那些看到的人不敢说,猜到的人不敢碰。”
刘三吾更加不解,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怎么可能会出现朱元璋说的这种情况。
朱元璋看到刘三吾苦思冥想一脸疑惑,更加得意:“刘三吾,猜不猜的到咱的法子?”
刘三吾回想朱元璋方才说过的话,看到的人不敢说?猜到的人不敢碰?
“哈哈。”朱元璋不由得心生恶趣,故意藏着掖着不说:“刘三吾啊刘三吾,这世上还有你猜不到的法子?”
刘三吾时而挤眉弄眼,时而低头沉思,每当他想不出答案时就会如此:“陛下,莫要捉弄老臣。”
“陛下且说是何法子?”
朱元璋抬了下胳膊,让宽大的袖口垂下来,漏出不太白的手腕,背对着刘三吾,向着批改奏折的桌子走去。
朱元璋坐回了椅子,脸色凝重的盯着刘三吾。
刘三吾再次跪下,只要朱元璋坐定,就说明他要做的事无人可逆,不可更改。
刘三吾脑袋贴地:“请陛下明言。”
朱元璋已是不苟言笑,收敛起之前的得意:“两日后,咱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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