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修涯打开一看,脸色一变。
“这老头,威胁我?”
“相公何意?”
李修涯苦笑道:“他说我若是敢欺负你,就派飞鱼卫把我乱刀砍死。”
谢伊人:“...”
“飞鱼卫是啥?”
谢伊人道:“燕都禁军中的一支,受枢密院节制。”
李修涯看着信,有些苦恼。
“相公好像很烦恼?”
李修涯翻了个白眼,“你眼力真好。”
“为何事心烦?”
“自己看吧。”李修涯把信交给谢伊人。
谢伊人看后,说道:“聂大人叫相公继续科举考取功名,有何不妥吗?”
“大大的不妥,若是高考我还自信,但是我早就打听过了,你们这是考八股策论的。我...不会啊!”
李修涯不是没想过继续科举,但是李修涯穿越而来,就只继承了这具身体和身份,至于才学嘛,呵呵,抱歉。
看看账本已经是李修涯的极限了,要是真能写出一篇锦绣文章,李修涯难道不想青云直上成为人上之人吗?
谢伊人见李修涯前言不搭后语,是否就像是聂大人说的那样,举凡大才,行事作风多出人意,不足为怪。
“且不说这个了,聂老头叫你跟我,你就真跟我了?他还真舍得把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拱手让给我。”
谢伊人笑道:“聂大人心性高洁,才气不凡,即便是在整个东元都极有名气,举凡女子,没有不心向往之的,奴也不例外,不过....”
谢伊人欲言又止。
李修涯笑道:“就是年纪大了点。”
谢伊人默然无语,说的不错,年纪大了点,比她父亲都大很多。
“你说聂老头叫我科举,是怎样的打算?”
谢伊人道:“怕是看上了相公的才华,想要相公走上仕途,他日金榜题名出将入相,也可以为聂大人分担一二。”
“聂老头倒是看走了眼,我啊,大概就是个废人。”
“相公何以妄自菲薄?能与聂大人相交,定然有相公你的过人之处。”
李修涯微微叹气:“人生地不熟,对你们的朝廷大官没啥概念,现在明白了,怕是以后都要敬而远之了。”
其实他挺喜欢聂老头的,幽默风趣,一副饱读诗书的模样,又没有一般读书人的傲气,也不在意李修涯的坏习惯,两人交流虽有代沟,但也颇为投契。
可惜了,这样的人物居然身居高位。
之前也知道聂老头不简单,但未点破,李修涯倒也不无所谓,如今既然知晓了身份,那就不要妄图攀附了。
院子是留给李修涯的,衙门里的活也被聂老头派人给李修涯辞了,就连李修涯的细软包袱也被拿了过来。
好嘛,地方倒是清净,聂老头倒是想得好。
“家中藏书颇多,聂大人特地吩咐相公好好研读,八月的乡试,聂大人盼相公一举夺魁。”
李修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呵呵。”
李修涯起身来到院子,却发现院子里又一个人如同电线杆...不对,应该说是旗杆一样笔直的站在中间,一柄长刀环抱在胸口。。
“你是?”
“我叫胡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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