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韩宜年背着手,心情愉悦的挑了挑眉,命阿顺吩咐了镖队几句,便跟着江驰禹的人马往京里去。
到底是养过龙脉的城,大战过去后,无数富贵人家争先恐后的迁入汴京,这里依旧繁华如初。
他们一行人入城,怕被人认出来徒增麻烦,江驰禹坐在马车里并未现身,韩宜年问他:“王爷,是回渊王旧府还是?”
江驰禹说:“回璃王府。”
渊王旧府许久没打扫了,倒是璃王府,容歌哪怕远在中都,也日日有人洒扫,此次回京,必然要在璃王府聚一聚的。
泽也驾着马车拐入璃王府的街巷,一柱香的功夫便停在了璃王府门前。
江驰禹方掀帘,门前的台阶上就站着一个高挑飒爽的身影,少年的轮廓愈发的俊朗,像九天的月高不可攀。
泽也每一次见江桉,都惊叹于他的变化。
“世子。”
江桉微点头,对江驰禹笑说:“父亲。”
江驰禹愣了一瞬,边下了车边问道:“你何时回京的?”
江桉这个月不应该在定远军营吗?他的信都是送到定远去的,人怎么突然在汴京。
江桉不经意的抿了下唇,错开步走在江驰禹左后方,他已经比江驰禹高了,同父亲搭话时依然规矩乖巧,一点都不像定远军营里那个冷面的世子爷。
江桉说:“来有段时间了,陪阿娘来着。”
江驰禹睥了他一眼,轻皱眉道:“有段时间是什么意思,你娘呢?”
“阿娘在……”
江桉还没说完,身旁一阵凉风,江驰禹人已经大跨步进去了,留下江桉咬了咬唇,快步跟上。
江驰禹要是再察觉不出猫腻就上了天了,尤其当他在前院瞥见韩舟时心下疑问更重,甚至有点惴惴不安,这份不安在看见宿青乔时更凌冽。
“你们怎么都在这?”
宿青乔拱手见礼,“爷回来了,殿下在祠堂上香呢,爷等会?”
避而不谈,江驰禹扭头往祠堂去。
璃王府的祠堂敞亮如新,每盏牌位都被擦的干净,容歌跪在前方,双手合十,刚默拜完,就听到身后“咔擦”的开门声,她以为是江桉,刚要起身,那股熟悉的味道就卷了过来。
容歌半回首,水灵灵的眸子一如往昔,对上江驰禹那焦急的眼时,一时说不清江驰禹眼中几经变换的情绪,像高高的浪潮一层层的浮起又下沉,最后浪翻了,江驰禹的眼眶骤然变得通红。
容歌心底一软,连忙抓着他的袖子起来,“哎呦,这是咋了嘛,你看看我,好好的。”
江驰禹轻蜷的指尖发颤,几经喘息才勉强平缓道:“……疼吗?”
听他尾音都带着一丝哑,容歌摇头:“不疼。”
“瞒着我?”江驰禹拥住容歌,在她耳畔低说:“瞒着我,你们怎么敢……”
容歌的心一顿一顿的,深觉这件事自己做错了,“若是没有完全的把握,我也不敢让韩舟动刀,这件事挂在我心里很久了,驰禹……我还是想念年少时的容歌
,想完完全全做回那个让你又恼又无奈的容歌。”
她想要彻底卸下“李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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