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真心暂且不说,光这阵势,随后几日就将大周的忧患压了下去,风平浪静之下,是愈发
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凝聚力,各国使臣更是从未想到,一呼一吸之间大周就换了天,传说中坐镇后方的太上皇是生是死暂且不知,可这新皇登基居然能一统江湖势力,可见非同一般。
直至入春,各国使臣离境,新皇的势头还没一点要弱下去的意思,容歌先是大刀阔斧的整顿了大周兵权,再文武分治,以往文臣被武略压一头直接的情形缓和了很多,她提拔了一批寒门新贵,拜在了时良策门下,时良策一把年纪,重新归于庙堂。
这是容祯都不曾求来的,时良策却因为容歌一句话就愿意来,容歌看着学生们一声声的“老师”,好像就看到了时言以后的样子。
有江驰禹在身后出谋划策,容歌的敌对者根本蹦哒不起来,还没嗷嗷叫两声,就已经被江驰禹料理了。
三月末,战后疲惫的大周已经生龙活虎起来,春风拂柳,南北的商道建在了官方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的黑市被彻底收复,东西南北风军权都稳妥的落在了可信之人的手中。
四月初,容歌让定远军撤出了汴京,统统回了定远,陆缙被削权,苏敞之失踪,定远和中都遍寻不得,陆缙被容歌拿捏住,差点没被为难死。wǎpkānshμ5ξa
陆以柔和容池死后,陆缙也沉默了很多,他大概知道一点苏敞之的心思,也有意随着容歌去。
江世子入住定远,容歌虽没有明确下旨,可谁都能看出来,这位是定远日后的爷。
江桉的身量已经赶上宿青乔了,自汴京用过宿青乔后,江桉便和宿青乔亲密了不少,宿青乔便多帮江桉一点,两人走在定远的街上,这里富庶更甚往昔汴京城。
江桉腰间挎着剑,对宿青乔说:“我要把旧的议事堂拆了,重新建一个,重新换一批人坐在里面。”
宿青乔笑了笑,刚要开口听到赤胆振翅的响动,一抬手赤胆落下来,他借住信,边拆边说:“世子暂且等等,再过两个月,你刚来定远,火燎的太大,陆缙那边压不住。”
江桉抬眉,轻哼了声:“陆将么,他很厉害,可是我不想用他。”
好大的口气,宿青乔心道,江桉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性到底是学了谁的。
比江驰禹和容歌更甚一筹。
江桉抬眼,“阿娘来信,说什么了?”
宿青乔看了眼,忽嗓音一紧,道:“找到太上皇和苏将军的踪迹了。”
“当真!”江桉喜道:“在哪?”
宿青乔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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