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族人被一个公差几鞭子又都赶回了堤坝,他们回去睡上一个时辰,马上还要继续干活。
掌上灯之后,黄参仔细一看心里一惊,这竟然是夏姑娘的父亲,他这一搭脉,脸色也变了,是必须要将师父喊起来了。
等朱大夫感到药堂的时候,夏良面若金纸,呼吸似乎都没有了,夏金水跪在地上,看到朱大夫进来又开始磕头。
黄参一把拉起他,看着朱大夫严肃的神色就也知道,夏良只怕是不好了。
他不让夏金水说话。
于是,朱大夫开始给夏良搭脉,诊断结果与那黄参差不多,人命关天,朱大夫不再犹豫,拿出一根几寸长的针在夏良心脏上面,几公分的地方就扎了进去。
夏金水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虽然他称不上英俊,可也长得端端正正,现在就跟个小老头一样,胡子拉碴,狼狈不堪。
他抹了一把脸,小叔要是没了,小婶带着几个堂妹该怎么活呀?
心里不停的祈祷着,而室内安静的呼吸可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外面天色从漆黑变的灰白。
被汗水打湿的朱老大夫,终于抽出了最后一根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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