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道:“而且喝的很快。”
叶孤城道:“所以我觉得奇怪,酒能伤身,也能乱性,对于我们这样的剑客来说,饮酒本是大忌。”
西门吹雪、叶孤城他们都只喝白水,因为对他们来说,酒是能伤身乱性的毒药。
喝了酒,肉体和精神就会出现差池。
而对他们来说,他们的剑就是半点尘埃也不能沾染。
玉连城闭着眼,露出惬意享受的神色,人已微醺:“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人生的意义便是为了攀登剑道的更高峰,人已奉献给了剑。而对我来说,不断攀登武学高途,不过是我人生的一部分,只是它可以让我过的更逍遥自在。彼此追求有着本质的区别,倒也不必强求。”
叶孤城忽然变得很落寞,很孤寂,那一双发亮的眼睛也似微微黯淡:“你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剑客,或许这天下除了我与西门吹雪外,已没有一个纯粹的剑客。”
天下学剑的人不知凡几,在他的眼中,能称得上剑客的人,也似只有他和西门吹雪。
这未尝不是一种孤寂。
“呵呵。”玉连城忽然笑了笑,笑声中也似有着说不出的讥讽,忽然向世子看了一眼:“或许,真正的剑客,只有西门吹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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