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何来之事?这不是欲加之罪!”夫人听安陆沉这么一说,脸色一沉,似乎有什么不能说的,使了个脸色给他。
“哦!去成府也不急于一时,我和夫人有事详谈,稍等片刻,我会跟你们去的!稍等!稍等!“安陆沉将两士兵劝退门外,关上门。好奇的问他夫人:
“究竟怎么回事?你知道?“安陆沉很着急但又不敢大声。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江湖至交何敬奎!”
安陆沉越听越不对劲,差点声音就破开了,急忙问道:
“关奎兄又有何事!”
“若不是他家女儿那件事情,咱们儿子安素,何苦要为了提升自身功力,偷学了入魔刀法!”
夫人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也很气愤。听的安陆沉更是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
“这..这,这你怎么早不跟我说,现在这局面,我如果去了成府,怎么跟成塞尔说啊!这种违背朝廷私自重启刀法的罪名,那可是满门抄斩啊!你呀!妇人之仁!”
“安大人怎么样了,这日头快过晌午了!成大人可等不起啊!希望安大人尽快处理完家事!不要让我们做小的为难!"门外那两士兵,没完没了的催着,让安陆沉心里很乱。
“两位兄弟,稍等,马上就好,到时候我跟成大人解释便是!”安陆沉无奈的应付着,可是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是好!
“你和安素这是让我入局啊!”夫人听不明白,摇着头反问道:“什么入局?”
“那成塞尔,整日在朝廷之上与我不对付,找不到我任何把柄,如今这么大个把柄,被人家知道,这不就是让我入局就范,到时候咱们安家如何生存?”安陆沉随即将大厅中的九环刀取下,想冲出去。被夫人一把拦下。
“想死还不容易,你这么冲出去成不成功暂且不说,如若不成你被抓、被杀,我们怎么办?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你就不担心了?"话说一半,外面的十兵实在等不及,推门再入。
“安大人!不要再为难我们小的了!”
“我夫君突然满脸起了痊疮,我代替他前去便可!”夫人这么说,让两士兵一愣。他们心想:莫非是跑了?于是直接冲进院内,找到主房后,推开门一瞧,只见安陆沉躺在床榻上,床榻边是他小儿子安敏之。
“安大人,您这是?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其中一士兵,持剑小心翼翼的探着脖子想看看什么情况,却被这一幕给吓呆了。
只见,安陆沉扶床坐起,满脸肉嘎达,极其吓人,其中一士兵差点栽了个跟头:“麻~麻风病!块!块!这病传染速度很快!”说罢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既,既,既然安大人突发状况,那么还请夫人跟我们去一趟!“夫人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却看见小儿子安敏之站在院子中央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于是就要跟着两个士兵离开。前脚刚要动,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那倒是大可不必!想必安大人如今正是需要照顾的时候,走!带我去看看,我也好慰问慰问安大人如何了!可否?”这种像是从喉咙尖里发出的声音,想都不用想,就是他。
“成大人!您,您怎么来了?”两士兵一回头,吓破了胆,原来成塞尔亲自来了。
一身长褂,紫色里面透着朦胧的祥云图腾,这身衣服好生的气派,可是成塞尔那丑陋的外表属实不搭,让人看上去很是作呕。
“成大人突然造访,在下不胜惶恐!“夫人连忙作揖。
“安夫人勿忧!待我进去看看,就知道严重不严重了?“那细如发丝的声音听起来,浑身就起鸡皮疤疼,让人听上去实在不爽。
安夫人乃是阿史德氏,本来就不曾喜欢过汉人,这嗓音更是让她崩溃。
“老爷倒也无妨,可能是一时的火气攻心所致,应该过些天就会好,就不劳驾成大人看望了,再说,这病是传染的!”听到传染,两个士兵也连忙说道:
“对对对!我们刚才进去看了,确实是麻风病不假,大人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这二人说完话之后更是让成塞尔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扇了他们二人两个巴掌怒斥道:“我让你们来请人,你们把安大人给请出病了,你们这群废物!”说罢,从背后一掌,
将其二人双双击倒。让安夫人吓了一跳,她万万没想到,成塞尔也会武!
“让安夫人受惊了!请问,是在里面?”安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四处担心的寻找安敏之,刚才明明看见,这么大会儿,不见了。
成塞尔,满脸坏意的进了屋子,只见安敏之嚎啕大哭的在安陆沉床前,虽说哭声不是装的,但是本来生性多疑的成塞尔还要一探究竟。
安夫人看见安敏之在哭,心里很安慰,觉得这孩子长大了,也聪明了。成塞尔轻轻的拍了拍安敏之的后背,然后仔细看了看安陆沉,只见枕边全是血渍,血渍的味道异常的腥,他又仔细看了看所谓的肉疙瘩,直往外冒脓血,麻风病不假。成塞尔从怀中掏出手帕,捂住口鼻,来到了院内。
成塞尔那捂口鼻的动作,太让人厌烦作呕了,简直就像个太监。
“安大人的麻风病如此严重,那么还请安夫人,好生伺候,待他好了,我会派人过来再请的!”说罢便往门口走去。安夫人眼看马上此事就要过去了,成塞尔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缓慢的转过头说道:“安夫人,还请麻烦你转告安大人,就算是真病了,也终究躲不过朝廷的追责,让他好自为之”随即出了门,扬长而去,这才让安夫人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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