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可能也就只能够骗骗姐姐了。
所以,母亲的身份,父亲绝对不可能是一无所知的。
“哦,对了,你们母亲虽然是不在这里,但若是有人邀请你们去玩,你们尽管随着自己的心情,想去就去,不想去直接就推了即可,不需要顾忌为父!”谢让望着自己家的两个女儿,忽然的救醒想起之前大哥对他说的话。
谢家的女儿,从来都不会是普通人之妻。不论是在哪一朝,哪一国,谢家人终究是谢家人。
想起之前朝中官员对知焉非焉的打探,谢让有些酸。也随便了,总之他就这两个女儿,一切都是要以他女儿的喜欢为主的,至于其他的,他大哥还年轻着呢,现在没有女儿,说不定努力努力就有了呢!
刚从一个事件中爬出来的谢非焉转头就又被谢让的话给炸了下去。
上辈子母亲来到了京城,但碍于身份,并没有去那个宴会。母亲不去,她们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身份,所以便想着一块推了。但母亲说,父亲初到京城,别让他为难,所以她们两个人去了。
也就是在那一场宴会之上,姐姐认识了沈扬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是在那一次,她遇见了桑析,然后开始了她们两姐妹的悲惨人生。
就在谢非焉想着要怎么婉转的拒绝这个宴会问题的时候,谢知焉却是直接的开口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有劳父亲全部给我们推了吧。
我们都是初到京城,对京城的事事都不熟悉的很,且母亲不在,我们推却请柬,也不算是失礼!”
虽然没有南朝律法表明女孩子必须在母亲的引领下去见外人,但约定俗成的一个习俗,也算是一个极好的理由了。
谢让满意的点了点头,非常好,这十分的符合他的预期,毕竟他也不想那些人过早的盯上自家的闺女。所以知焉的这一说辞,甚是和他的想法。
相比于谢让的满意,谢非焉则是有些震惊,自家姐姐什么时候这般硬气了。也不对,姐姐好像一直都是很硬气的,只不过在很多的时候,姐姐并不愿意将自己的硬气表达出来。总是喜欢用随遇而安来掩饰自己。
所以,姐姐这样的变化,会不会也是因为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了呢?
谢非焉的神色带着些许的探究。
谢知焉觉得自从上次父亲和她们两个人谈过话之后,谢非焉的举动就有些奇怪。
好像总是在试探着一些什么,她思考了几天都不得其解,终于在某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明白这些日子谢非焉的异常,究竟是从何而来了。
“你相信这个时空之外还有另外的智慧产物吗?”谢知焉小心翼翼的问着。
这话一出,她觉得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但话已经出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是要有一个答案的,早知道晚知道,不都是一个知道吗!
勇敢焉焉,不怕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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