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说罢,沈彦知放下手里的金疮药,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唐鲤一个人在屋子里呆呆的望着沈彦知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哎呀,唐鲤,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唐鲤狠狠的甩了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走,然后起身扑到了床上,将头埋在被子里,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砰砰砰!”
杏林一连敲了十几次门,但是里面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不禁有些担忧,急忙推开房门,走进船舱里,只见唐鲤正呼呼大睡着,一脸的恬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小姐,小姐醒醒,该吃饭啦,你都睡了一下午了!”杏林一边叫喊着,一边推了推唐鲤的胳膊。
“唔......”唐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微沉,不由得有些惊讶。
“小姐,快起来啦,开饭啦!”杏林松了口气,笑呵呵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将唐鲤从床上扶了起来。
唐鲤洗漱之后,换好衣服,这才跟着杏林来到甲板上,看着满桌的丰盛的菜肴,唐鲤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肚子也适时地传来咕噜声。
但是,怎么感觉缺了点什么?
唐鲤悄悄地往杏林边上挪了挪,“杏林,沈彦知呢?”她刚才四下望了一眼,到处都没看见沈彦知的身影。
闻言,杏林微微一愣,心里有些不悦,小姐现在未免有点太过于关注沈彦知了吧!
“他去找沈年了。”
“哦,对了,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唐鲤恍然大悟似的拍了一下额头,然后开始专心致志的吃起晚饭来,而另一边,沈彦知正端着晚餐来到了关押沈年的房间。
“咚咚咚!”沈彦知轻轻的叩了几下木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堆放杂货的舱房,除了一角的几个木箱以外空无一物,而沈年此刻正靠坐在一旁的草垫上休息,她双手和双脚都被麻绳死死的捆着,双眼红肿,嘴唇也有些干裂,看到沈彦知的到来,她轻轻的瞟过一眼,就把头转了过去不去看他,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一下子涌了出来。
沈彦知见状,也是一阵心酸,沉重的叹了口气,走到沈年的面前,把餐盘放在地上,然后伸出双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索。
沈年被绑的久了,双手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根本没办法活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阵阵的酸痛,此时被沈彦知解开了束缚,不由得轻轻的哼唧了一声,表达出她的不适。
她抬起头来,用带着血丝的眼眸盯着沈彦知,冷声质问道:“你还来干什么?你别以为给我松了绑我就会感谢你。”
沈彦知闻言,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年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
沈年见沈彦知这副表情,心里更是怒火万丈,忍不住吼道:“你还好意思讲,你和我们的杀父仇人在一起,我没杀了你就算不错了,你居然还敢来找我,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现在是想怎样,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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