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越焦躁,打架滋事有那么几天冒头,然后被宪兵严加镇压。所以沈如松和陈潇湘两人到基地夜市时,那是一片祥和快乐。
基地夜市只有吃饭的地,没有喝酒的地,如今连啤酒都限购,生怕有人喝醉了再来个当街殴死人求情到团长那里去的破事。
两人多少有些尴尬,但既然女的不尴尬,沈如松又有什么多说的?不会点?那就军营三件套呗?啤酒、麦饭、炖肉,别嫌弃这伙食,基建兵还没法天天吃精米呢。
沈如松到底不是傻子,在陈潇湘直欲掀桌的杀人目光下,他挠头补了两个凉拌。
盐津花生和凉拌海蜇,喔,别不当一回事,这里是内陆,海蜇要从西边滨海运过来,花生是地下城水培农场的,联盟东北这寒冷气候像是产花生的吗?大豆还差不多。
眼见沈如松略微上道了,陈潇湘面色微平,她也不说话,落筷如舞,闷头间时把自己那份和补的两个菜吃的精光,吃完了抱着个胳膊看着沈如松。
从进去到吃完,也就一刻钟。一顿饭去了沈如松十元,绝对的物美价廉。
吃完走到夜市街口,沈如松摊摊手,在人流中说道:“还有事不?”
陈潇湘以她冷酷的绿豆眼盯着沈如松的杏仁眼,歪头间像是在观察某种早已灭绝的动物,良久才说道:“你是故意的。”
沈如松顾左右而言它道:“要不回去再吃一顿?”
陈潇湘学着沈如松那样,耷拉下眼睛,然后当胸给了他一拳。
这可是实打实的一拳,沈如松猝不及防下后退了好几步,无语道:“冬天喽?后天出发,我命大死不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谁都听得懂,冬天休战有的是时间,后天开拔作战,命大嘛……也许五个里抽一个,牺牲的几率没那么大。
但那是平均伤亡率,扫雷在前的战斗工兵,又能和负责火力掩护的步兵一样吗?
陈潇湘重重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最后也没头没尾丢了一句:“我们能活到二十七岁吗?”
不顾人流,陈潇湘拥抱住沈如松,错肩之际,她又在耳边说道:“那冬天吧。”
短短的一抱,陈潇湘返身走回,挥动着手叫道:“我没吃饱!我自己再去吃一份饭!你滚吧!!!”
沈如松摇摇头,回到连队营房,四下无人,他翻出压在被褥底下的口琴,走到小丘上,单脚踩在凸起的一块岩石上,月色灼灼,并不清寂。
他吹着口琴,舒缓而柔静。一曲终了,他拿出日记本,翻看着这段时间的记录,时长时短,想了想,最终在今日份写下“今日无事”。然后划去,改为“陈潇湘请我吃饭,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我拒绝了。”
【从小学到中学,一个班六十个同学,入学时,有八个是单亲,到毕业时,变成了二十一个。】
【到二十七岁时,再看情况吧,到三十二岁,当穗子的孩子会走路了,我大概也安家了。】
【路过基地很多,希望在花湖定居,想必那个时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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