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去?肾不行啊!”有人嘲笑道,随后屁股挪开,给沈如松留地方。
沈如松扫了眼剩下的九个人,手里半满的啤酒瓶子倒拎着,脸上哪有半分笑意:“隔壁店是二营的人,罗虹,你跟他们熟,告诉他们,过下帮场子。”
“有人扣了我们的人,勒索,挑事。”
大家的酒意也跟着散了,没有受了这鸟气还憋着的道理,夜市周日不到吹熄灯哨不来宪兵,打架?打架算什么事?!蹲禁闭还能饿着了?!
沈如松简单布置过战术,他知道分寸,该怎么办事。他当初可是士官学校名列前茅的优等生,条令记得明白,来基地的第一天就记牢了规矩,什么叫规矩?战斗兵就是规矩!
沈如松拿起大家凑出的两千元扎成捆,这下反而会坐下撸了几个串,算算时间,八点三十几,早得很。
一直到八点五十,人埋伏完了,二营的人也表示兄弟部队的场子必须照顾下,打的是辅助兵、基建兵,怕的什么?
沈如松起身,走回到巷弄,在棚子边有油灯的地儿递过钱,见光头点钱点的飞快,沈如松端瓶喝了口,说道:“怕少啊,放心,只多不少。”
“你想说……”话音刚落,沈如松抡起半满的啤酒瓶兜头砸下,“砰”地一声炸响,直接给光头的脑袋开了花。
摔瓶为号!
酒桶后、条凳旁、巷子口,附近藏人的地方当即窜出沈如松班里的人,堵住了辅助兵的路,啤酒瓶子和塑料凳、水壶齐飞,拳头、碎牙和烧烤叉共舞,夜市瞬间开了染坊!
沈如松抬手护住脸,蹬脚击退居然没晕过去的光头,随即两记勾拳结实揍到光头下颚,只消“卡巴”一声,像是给光头打脱了臼,才出院的沈如松可不是小白脸,恰恰相反,他这么多天的康复训练,一膀子力气正没地方发泄!
“虎哥挨打了!虎哥挨打了!”
十一个人揍五个人,新仇旧恨合一块,下手极重又不畏反打,这揍得是辅助兵鬼哭狼嚎,叫的一声比一声大,连喊“虎哥挨打了。”
这一声声下去,其余正在看好戏的有些基建兵便站起来了,喝道:“差不多得了!不然惹来宪兵,大家都没好果汁吃!”
沈如松一脚踢在光头软肋上,他可不是什么温良恭俭让的主儿,读书看诗集?那是跟同辈姐妹兄弟玩的苦中作乐,关这群下流胚子有半分钱关系?该死的地表鼠人!拿了军队好处,还敢造反!没反的赏去做辅助兵是多大的恩惠?现在还敢和龙山出来的战斗兵动手!
他是见过血,掏过盔鼠窝的战斗工兵,这次捅了娄子又怎么样?有奈何他吗?从17岁进士官学校,20岁毕业服役起,他的价值就远远比这群军装工人高的多,敢阴他?怎么不看看他名字?
把松树打弯了,反弹回来抽死你!
沈如松一脚一脚重踢着光头软肋,有个基建兵想过来劝架,结果被他一拳凶狠放倒,沈如松心头火正大,骂道:“滚!有你们屁事?滚去砸石头!”
被打倒的基建兵捂着鼻头,两道血漏出指缝,回骂道:“战斗兵了不起?没我们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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