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夺路而逃,何况这些体壮如牛的巨盔鼠?
践踏撕咬之下,支援射手们顿时筋断骨折,但多年训练为的就是危难之际不至于慌了阵脚!
纪律性胜过了恐惧。
近距离战变成了肉搏战,士兵们丢开了长枪,拔出手枪,一手揪着盔鼠耳朵,一手举起手枪照着它的耳洞打去。
匕首来回扎得鲜血飞溅,盔鼠利爪穿透了防兽垫与军服,长有一两分米的倒钩爪子一剜就是一大块皮肉。
嚎叫声与咆哮声,光束断续闪烁,将洞穴时而照得雪白,时而漆黑,人和鼠辈厮打滚倒在一起,枪焰爆发,弹壳坠地,刀刃翻飞,尖齿咬合。
沈如松挥臂抵抗住啃咬,揪住盔鼠后颈,枪口捅着肚皮来了一枪,血糊糊杂碎喷了他一身,他抓住摔倒的同伴的武装带,倒提着他往后一扔,扔到暂时安全的角落。然后沈如松小幅度转身,返回再战!
他拧下胸袋挂着的一枚高爆手雷,扬手抛飞,顷刻间,橘色热浪令洞穴亮如白昼,飞散的燃烧碎片灼热着沈如松的眼帘。
他看到了,无数盔鼠奔来,黑茫茫的潮水中,一轮轮猩红的红芒。
“防御!”他大喊道。
混乱中,一轮排枪扫过,紧接着便是飚猛的扫射,硬生生划出一道分界线,鼠辈不得寸进!
外骨骼在身,陈潇湘真似纵马在前一般,她飞奔着,手中无壳弹步枪气浪喷薄,枪机发条般旋转,在五秒内,五十发容量的弹条宣泄殆尽。
最后一发打出,空仓挂机“咔”地一声响起!
作战马甲上的纽扣坠落在地,陈潇湘抽出弹条,自枪口上倒插入,拧过枪机上膛,燃烧未尽的火药余焰吹拂着她头盔下的鬓发。
外骨骼高高跃起,滑出一道深深的沟槽,陈潇湘伸手抛出一个弹匣,叫道:“撤退!撤退!”
沈如松伸手接过弹匣,装进自己的备用冲锋枪中,他弓着身子,却是交叉步前进,摁着通讯器喊道:“伤员!需要增援!”
后方的预备队早已出发,通话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刘子旭,在嘈杂而空洞的脚步声里,他喊道:“班长,坚持住,我们来了。”
沈如松没空去管,也没空去想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盔鼠,他左手以侧握姿势据前枪口,而非标准的握持弹匣或枪管护木,现在霰弹枪单纯地击毙盔鼠已经不够了!用射速极快、动能略差的无壳弹去快速指向,他要阻截住盔鼠的冲锋势头。
撤退!撤退!
争取到几分喘息机会,医护兵拖着伤兵拼命向后退去,伤势不重的士兵们纷纷组成散兵线,比起之前的握拳凸指式的突进冲锋,现在改以五指伸开式的火力散开。
80式无壳弹步枪虽说是1980年定型投产的祖爷爷辈轻武器,但它射速就是快,3发点射模式下射速高达2000发每秒,这么高的射速下,打中了就没有中一发的说法,而是三发!
盔鼠被三发点射来的子弹揍得晕头转向,速度不由得放缓。士兵们填装起下挂发射器,跟着诱饵弹打出造成的聚集窝,一发枪榴弹下去炸得盔鼠四分五裂。
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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