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纷纷,实在是听不下去,出口制止道:“结论未定,出口伤人,就不怕平白冤枉了好人吗?”
正在议论的人白他一眼,道:“官府都是这么说的,难不成官府还会有错?小公子,你是什么人啊,还替这等罪人说话!”
许倬云气恼道:“我可是听说过,童老爷夏施凉粥,冬布棉被,这温城上下,几乎家家户户都受过他们的恩惠,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一个善人的。”
行人冷笑道:“善人?对旁人善,对自己的老爹可不一定善哦。”
许倬云还要再辩,先前替童老爷说话的百姓却率先拉了拉同伴,道:“少说两句吧,我也觉得童老爷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那人嗤笑一声,却不再说话了。
许倬云只觉得心寒,连他这种刚与童老爷接触的人都知道童老爷是个心善身正的人,怎么这些认识他多年,甚至受过他恩惠的人却不记得他的好呢?
官府自认查明了真相,所有的事情都是童老爷一人所为,便也不再拘着童家的其他人,允许他们外出自由活动,但是他们哪里有这个心情。
生意上的顾客都跑得差不多了,平日里往来的挚友都不见人影,只有徐子瑜和谭青止结伴来探望童洛锦,却见童洛锦神色怏怏,因而没有久留便离开了,徐子瑜走之前拍着童洛锦的肩膀道:“阿锦你放心,我永远相信你,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尽管来找我。”
虽然世间人情冷暖伤神,但是得此三五至交好友,童洛锦觉得心中熨帖。
童家突逢变故,一些签了活契的下人便心思活络起来,觉得童家老爷都被抓起来了,说不准要判个什么刑罚,与童家相交的达官贵人们都散了,他们也不必跟着在童家这颗枯木上吊死,因而故意说闲话的、做错事的都多了起来,只盼着主子一个不高兴就自己赶出府去,换个自由,也有心肠好些的,不故意讨嫌,但是也是在童夫人面前卖惨,想要另谋生计。
童洛锦打算出门的时候正巧听见添香在训斥小人:“好啊你们,当年老爷夫人是怎么对你们的?你们倒好,家中有一点麻烦你们就嚷着要走。”
“添香姑娘,话不是这么说的。咱们都是谋生计的普通人家,都得为自己考虑不是?这童家倒了,我们也不能跟着倒不是?”
添香被气得胸口疼,道:“刘二婶子,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儿子重病,是夫人出钱救治的,花了大把的银子,但是没要你一分钱,工钱还给你提了好些,不说恩情,就单凭夫人为你付的银子,你就算在童家一分钱不领干上一辈子也还不回来!”
“还有你,贵叔,你当初可是犯过事的,你从牢狱里出来,去哪儿谋职都没人要你,要不是老爷收留了你,你现在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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