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成子把自己的头偏到一旁,冷冷道。
“就知道你在看我笑话!不过是一个故人亡去,我为她悼念两声罢了!”
爷爷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
“唉!咱俩本是师兄弟,更何况,这操办丧事儿可是我的老本行。总得让她体体面面的走吧!”
一时之间,桓成子和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实我爷本就是个好人,我也不知,想当年他和这桓成子之间究竟有什么老过往。
两个都是一把年纪的老男人,见到面便都是如此的孩子气。
不过,就如同我爷口中所说的,他们毕竟是亲师兄弟。
桓成子像我爷爷投来一抹有些委屈的目光。
爷爷觑摸着眼睛,皱着眉。当即拍板决定。
“得!这女人的丧事我就一手办理了!保准给你办的风风光光,体体面面。让这女人即使到了黄泉那头,也是个体面得意的鬼。”
……
其实那戏子的丧事儿办的一点也不体面,反而有些冷清。
桓成子思前想后,琢磨个半宿,还是希望不要给这个女人大操大办,只是简简单单入土为安就好。
他从来没有详细的和我爷说明,他和这个女人的真正关系。
那天傍晚,桓成子来到我和爷入住的客房。我躺在床上睡觉,他们师兄弟二人户数家常。
我隐隐约约听见。
“她做了暗门子,负了我。唉!呸,她就是个婊子!”
“那孩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唉!我恨她……我这辈子最厌恶水性杨花的婊子……唉!”
“认识她时,她刚十七,唱小花旦,杜丽娘的。唉!一出《牡丹亭》还魂。唉!……悲悲切切,她唱的真好。”
“我想娶她。唉!哼……那婊子不配。”
总之,整整半晚上,桓成子口中叹的气,比他说的话还要多。
那个女人死了,他仍旧骂她。
后来,我爷和桓成子又说了,当年山上的一些往事。
还有什么,他们那个一直没有提过的二师弟。到后来的事情,我也没有再仔细听!那时天色深沉,我已经彻底的睡死过去。
第二日一早,爷爷便和桓成子下山置办一些办丧事儿的基础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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