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缩小版。
“撞钟”的中心,用细细却坚韧的十几股金丝线说完这一个跟秤砣一样的,指甲盖大小的铜块儿。
平时偶尔碰撞,铃铛声音只是轻微闷响。只有在猛烈的摇晃这个铃铛时,由于反复折射震动,铜铃就会发出难以想象的摩擦巨响。
就这么一方小小的铃铛,竟然还是个宝贝嘞!
我爷说:“这子母铃不知内藏了什么玄机,无论在何时何地何处,只要子铃一响,母铃便会立刻响起。”
我问:“那母铃响呢?子铃也同样会震动发声吗?”
爷爷摇摇头,咧着嘴呵呵一笑。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啥时候听说过母行千里儿着急的?
这世上真正孝顺的儿子屈指可数,铃铛也是如此。子铃一响,母铃必响。那母铃铛便是炸裂,子铃铛也是毫无反应的!”
爷爷这话说的虽然不中听,但实在有道理。
我便把这个珍贵的小宝贝,放在床头的枕头底下压着,免得等到晚上睡实,恶鬼突然闯入,我再一时之间找不到铃铛。
就在这时,突然,只听到这湘云观里,竟传出了一连串儿声音厚重的撞钟之声。
“母铃铛响了?声音这么大?”我半截屁股坐在床头,口中喃喃私语。
爷爷眯缝着眼睛,听了一会儿。
“啊呀!这是丧钟,那婊……呸,那女子当真死了!”
丧钟!听到这话,我心中忽的一沉。
死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好生生一条人命。
不知为啥,我对这个身患杨梅大疮的暗门子女人,有着满满亲切和惋惜之感。
我不过只在湘云观的山门口,看了那昏死过去的女人几眼。
她的白苍白的像纸,却有着一股莫名的美。
我心里不大爽利,爷爷却说。
“孙儿,咱俩也出门去看看热闹!这回可好喽,那奶娃娃彻底砸在臭老三的手里喽!”
我爷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上了年纪的人,一辈子见过太多生死,对于别人的性命,便变的莫名的冷淡。
爷爷一边说,一边拉着我的小手边往门外领。
我头脑一片空白的,跟在爷爷身边。走过这湘云观里一条翻花长廊,然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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