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我道观要饭的?得,等一会儿我们道馆开完晚饭,我就把大家省下来的泔水给你吃!
你个死乡巴佬,死穷鬼!下三滥的臭棺材匠”
爷爷扯着自己破布烂衫的衣角,急忙辩白。
“老子本来是穿苏绣大敞来的!老子家里有钱着呢!不信,你看……”
爷爷一边说着,一边急不可耐的在自己身上摸证据。
万万没想到,最后还真让他给摸着了!
我和爷爷临出门时,他在自己的胸膛上挂了一块纯金怀表。那是我们家里最打眼儿,最能衬人的名贵物件儿。
好在这怀表在昨天晚上对付刘忠和红衣女鬼时,倒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
我爷爷兴致勃勃的手握怀表,在那桓成子的眼前左晃右晃,一顿显摆。
“切,你打眼瞧一瞧!你这辈子见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西洋怀表……金的!意啥力那个国家制造的,漂洋过海的洋玩意……”
桓成子说:“说你乡巴佬,你还就是乡巴佬!不就是一块破怀表嘛!
你瞧瞧我这一身的装扮!”
桓成子撩开自己的道袍,指着自己细细的腰杆上,明晃晃的三指宽的纯牛皮黑腰带。
“老王八,你看着没?德的!280元。纯名牌儿,世界一流尖儿货。”
他又晃了晃自己的长脚,脚上蹬着的也是纯黑色小羊皮鞋。
“老美的,GreehMsfeby。这牌子你听说过吗?跟西洋皇室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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