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又不是骡子下牲口,我爷爷不过一普普通通棺材匠,他哪里晓得女人生产这些事情。
可是现如今又不能出门去找稳婆,便是寻来稳婆,人家也是只会接生活人,哪里晓得如何给尸体顺产呀!
我爷当真是乱了阵脚,他几乎把手中的《阴阳道家法术书》给翻烂,也没有找到一张关于女鬼生孩子的接生方法来。
最后实在没办法,我爷只好闭着眼睛回忆起,想当年我奶奶生我爹时的场景。
我奶奶生我爹时,家里倒是请了稳婆,我爷虽然没机会进产房观看,但也是站在门外从头等到尾,一颗心又急又焦,就如同把那心脏放在铁板上用油煎一般着急。
爷爷心中依稀还记得,当时那产房里的稳婆儿粗嗓子,大嗓门。喊的什么“开水,剪子,向下用力……”
我爷便连忙回到南苑,把家中唯一的针线盒翻了出来。里头有一柄金黄色,专门改裤脚儿用的大号裁缝剪。剩下便是许多的针头线脑。
热水本来还要现烧,我爷爷后来一想,活人生孩子用热水,这女鬼生孩子还讲究那么多干啥?
他便直接从井里打出一盆凉水,然后下一步,便是扒下女鬼的衣服,正式接生。
……
却说女鬼一身穿着的是临死时的桃粉色小衫儿和绿绸缎裤子。这一套衣服在棺材里氧化了那么久,有一些发糟,我爷爷轻轻一扯,那件绿绸缎裤子就碎成了破布条。
然后我爷双手捏着女鬼的两只脚,向左右两边用力拉开。
妈呀!
眼前的场景愣是活生生给我爷爷,吓得汗毛直竖。
一个大男人哪见过这种场景,血嗤呼啦的,简直是人生中永远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接下来,我爷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学着想当年的稳婆在房间里嘱咐我奶奶的话。
“深呼吸,用力,呼吸,用力,快出来了。”
那女鬼死后五官皆闭,要是能听得懂我爷爷的话就好了!她这一胎属实是难产,孩子壮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就赖着她的肚子里不出来。
女鬼被这孩子折磨的上气不接下气儿,眼瞅着就要魂飞魄散!
我爷当时急的满屋子直跺脚。
“啊呀呀!这他娘的可该咋办?”
我爷一边急的直挠头,再回过身看那女鬼,她这辈子定然是没有作恶的机会了。此时此刻,那女鬼甚至已经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她也不再满地打滚,女鬼的脸上慢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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