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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狗!”沈之宴怒道。
“谁应就说谁咯。”余笙笙笑:“没想到还有人上赶着当狗,牛啊牛啊。”
“你!”沈之宴被她气的差点没上来气。
警察猛拍了一下桌子:“吵什么吵,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看向余笙笙:“其他罪名暂且还在排查,你故意伤人是要坐牢的。”
余笙笙打断他,眸色冷了几分:“我说了,我是正当防卫。”
她说沈妄是疯子,她捅她一刀,有什么问题。
难道不是正当防卫吗?
沈之宴气笑了:“余笙笙,你尽管嘴硬,你爸妈明天就回来了,看到清清被你害成那样,你看看你还能嚣张几天。”
余笙笙抬眸,美眸泛起一丝狠戾:“我妈已经死了,沈之宴,再让我听到你把那个女人叫成我妈,我就把你舌头割了,你信吗?”
沈之宴不知道为何,看到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心中莫名泛起一股冷意。
可她是草包余笙笙,一无是处只会天天跟在他后面付出的余笙笙。
她凭什么这么对自己说话?
沈之宴掩下心悸,恶狠狠地开口:“余笙笙,这个牢,你坐定了!哪怕是动用沈家的关系,我也要让你在牢里过一辈子!”
“是吗?”
门外有风吹进来,冰冷震怒的声音随风声一道传进众人的耳边。
男人一身黑色长风衣,眉宇间蕴藏着怒火,周身气息冷冽,嗓音里更是彻骨的寒意。
像是数九寒天里簌然刮起的飓风,冷的让人心颤。
“沈之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男人缓缓掀开了眼皮,抬眸看向方才还在叫嚣的沈之宴。
沈之宴心下一凛,低头走过去,恭敬地唤了一声:“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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