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带一队侍卫候于京外五里接应。
众人骑马出了京城的东华门。羽寒、敏毓一路上格外警惕,生怕再出纰漏。尤其羽寒,简直已经成惊弓之鸟。
灼华原本因方才之事心中阴郁,却不想一抬头正看见有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现下候在路旁。
在见到昊轩的那一刻,灼华的心中忍不住悄悄开出了一朵小小的花。带着一丝雀跃和窃喜。就连刚刚的委屈悲愤也被这份雀跃冲淡了几分。
原来那日后,她竟是这般想他。
……
再见灼华,昊轩心中五味杂沉,却终究还是被欢喜占了上峰。
今日之所以等在此地,原是包大海手下养了几个小厮,平日里也不作什么正经事,只东游西窜打探些京中趣闻。既能当个消遣,又能多少探些消息。
今日晌午便有个小厮从城西回来,说雀儿桥大街一座民宅内一大早上也不知招了什么祸事,被一群官府高手给围了。后又清了附近一溜儿街巷的行人,轻易靠近不得。可折腾了半日,最后也没个结果。倒是后来官府给了个说法,说是误以为有江洋大盗入城,故派官兵捉拿。谁知不过是个误会,闹了个乌龙。
城西雀儿桥大街?昊轩一听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李福来的汇文斋就在那儿附近,之前为和灼华联系,昊轩去了多次。
虽并未说那出事的民宅和汇文斋有什么关联,可昊轩还是本能地觉得此事与灼华脱不了干系。于是来不及多想,立时带了包大海和喜宝赶了过去。
果然自己所猜不错。赶到时,正远远地看见灼华三人牵马从那小院中出来。
见灼华无事,昊轩不禁心下一松。拨转马头出城,先一步守在城门外二三里处等着她去。
这几日昊轩病了一场,又因心中挂念着灼华,吃不下睡不好,以致精神萎靡,整个人也清瘦了不少。乍看之下,竟形销骨立,脸色苍白,似带病容。
见他这样,灼华不由得皱了皱眉,催马上前几步,问道:“你在这儿可是为了等我?你……这是病了?”
见灼华上前,一旁的羽寒心中不免有些紧张,正欲跟上,却见身边的敏毓不仅没动,反而转过头来朝他施了个眼色。羽寒心中一黯,垂下眼眸看不清表情,却到底没有紧跟上前。
“不过是前两日病了一场,不碍的。”昊轩面上原本凄风苦雨愁云惨淡,忽听灼华此次问,不禁精神一振,勉强咧嘴笑了笑。
灼华注意到了他面色不佳!还关心他的身体!
多亏包大海和喜宝不知道他这番想法,否则定会翻出无数个白眼,并顺带着感叹自家公子真是已经彻底疯了。
“我在此等你,原是有些要紧的话要说……”
昊轩微微一顿,包大海和喜宝立时会意,催马向一旁离了数步。
灼华不知何事,不禁又向前挪了几步,欲听个分明。
哪知,忽然昊轩从马上一跃而起,纵身跳坐到灼华身后。二人同乘一骑,昊轩一拽缰绳,“啪啪啪”狠狠打马,身下那匹马“咴咴”长嘶一声,甩蹄直朝东南方而去。
这一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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