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孙广白听闻此言,不禁苦笑一声:“赵兄这话却是问错了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爷嘴甚严,从来不和家里人说他诊治之人的辛秘。这等事情更是辛秘中的辛秘,他如何会说?我又如何会知?”
昊宇此时听得更是莫名其妙,怎么又牵扯出了王天浩?那王天浩和他们这帮或有功名或好诗词的文友不同,自是有他自己的一帮纨绔圈子。今日怎么突然说起他来?
正疑惑着呢,就见赵湘仰脖干了杯中酒,将那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然后看向众人说道:
“诸位,小弟有个法子能替世子出气!不管那王天浩是真草包还是假草包,咱们都当他是个无能的便是了。反正这消息传出来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咱们就把它再炒热几分。
“我就不信,那太安郡主能愿意去嫁个假瓤子当摆设?正好也全了世子的一片痴心,不枉咱们兄弟相知相交一场。”
在坐的几人正都是年轻气盛惹事生非的年纪。再加上此事本也不过就是煽风点火散布谣言的小事。于是,一个个立时都来了精神,一顿鼓噪应和后,这“帮世子出气”的法子,就在秦昊宇一头雾水中稀里糊涂地给定了下来。
秦昊宇虽满心疑惑,面上却未敢露出半分来。
不过当天夜里,打探消息回来的乔通便给他解了疑惑。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乔通没看主子的脸色,自顾自地讲得津津有味。秦昊宇却是听得一脸的晦涩,心中似生出一丝妒意,禁不住对自己的亲弟弟犯起酸来。
第二日一早,昊宇去寻昊轩,却不见人影。过了晌午方才见昊轩在后花园石子路上傻笑着走来。昊宇忍不住开口唤住了他。
可当昊轩真站到自己面前时,昊宇却又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
问什么呢?无论军歌剑舞还是英雄救美,能打探的乔通都已经打探到了。此时难不成去问昊轩对太安郡主作何感想不成?
且昊宇还有那么一点儿小私心。既然这些均是昊轩顶替自己去做的,那么太安郡主是不是也认为这两日与她军歌剑舞、帮她拦下惊马的人是他秦昊宇呢?想到这里,昊宇心中竟隐隐有一丝窃喜。
昊轩见大哥叫住自己,却面对面呆立了半日,也不开口讲话,不禁十分奇怪。忍不住试着探着问道:“大哥找我何事。”
昊宇踌躇半天,到底还是没问出口,仿佛一开口便会暴露自己那点儿小心思一般。于是只得草草敷衍了两句道:
“也……也没什么,现下忽然想通了……轩弟,今日恰好是你我的生辰,愚兄陪你好好喝上两盅。”
昊轩抿嘴一笑,立时欢欢喜喜地应下:“甚好。我和大哥还从未一起过过生辰。”
秦昊宇也似有所感: “往年这天,宫中太后和皇上皆会派人送来赏赐。今年倒是个例外,宫中现在也没有人来。不过这样也好,倒省得愚兄进宫谢恩耽误那半日。正好咱们兄弟在家中好好聚聚,一起庆个生辰。”
秦昊宇隐约觉得,王太后和皇上今年大概是因为西郊围场的事有意漏掉了赏赐,意在敲打“自己”。
自己多年来小心翼翼忍辱负重才得来的好名声,就这么毁于一夕了?昊宇面上未露,心中却还是有几分怨怼的。
昊轩这边欢喜应下,二人一起庆生暂且不提。
只说那厢户部尚书曹曲然之长女曹月娥,一从西郊围场回府,便被曹夫人派人连夜送回了凌州老家。对外只说回乡清修尽孝,为父母祈福。
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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