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病死在路上。好在尚有一忠仆护主,一路护着那小少爷到了谢府。
谢大太太得知庶姐病逝,自己的外甥又吃了无数的苦头,颇痛哭了几场。随后着人将外甥好生安顿,同谢家的孩子一同教养。
谢芳菲自小便和这刘家表哥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地。哪知朝夕相处间竟渐渐生出私情来,以至于私定终身海誓山盟。
可世事不如人愿,随着谢芳菲出落的日渐标志,谢家渐起了攀龙附凤之心欲送芳菲入宫。这对苦命的鸳鸯乍得此信,顿时慌了手脚。
多年相知相守,二人早已生死相许。这正热啦啦的,如何能狠下心分开?于是二人暗中一合计,竟决定双私奔出走。
当然,私奔之事最终还是败露,刘家表哥被逐出谢家。谢芳菲身边的大丫鬟玉梳投了井。凡知道此事的一应仆役全被发卖到极北的苦寒之地。
谢芳菲期间究竟如何抗挣,不得而知。只知道,她最终还是静悄悄地进了宫,从此再无刘家表哥的半点消息。
那翠玉簪子便是刘家的祖传之物,历来只传给当家主母。刘家表哥曾亲自将它插在芳菲发间。可惜,事败后被谢大太太发现,扔回给了刘东。
至于灼华所述,却是半真半假。那刘家表哥现在倒确实在她的一个庄子上供事。但那簪子,却是他初出谢府走投无路时当到汇文斋的,且是死当。
灼华如此说,不过是为了让谢芳菲心中的希望不灭,在这皇宫中苦水泡着的日子里有个念想、奔头罢了。
谢芳菲那色厉内荏强做出来的气势,灼华又如何会看不岀来?若真实话实说,只说刘东为了几两银子裹腹,竟死当了他们的定情信物,想必谢芳菲心死的同时,离身死也就不远了。
唉,不过是个自己作不了主的苦命人罢了。灼华心下忍不住重重一叹。
……
坤泽宫中,王太后听了丁司正的禀报后,将手中的茶碗重重地搁到了小几上。月姑见此,摆了摆手,丁司正忙悄无声息地躬身从殿中退下。
“眼皮子竟就这样浅?凭它是什么好簪子,没见过还是怎么着?我交待的正事也不办了,好不容易立起的威风也不要了,大好的形势就拱手推了出去……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就她这样的,还想在宫中站住脚?还想和绮然争个高下?哼,笑话!”
说着,王太后似还觉得不解气,握紧拳头重重地捶在凤椅的扶手上。
“娘娘,仔细手疼!”月姑忙跨步上前捧住王太后的手,仔细检看后方才轻轻放下。
“娘娘何苦因为淑妃娘娘生气?您以前也说过她资质太差,空长了一副好模样,脑子却是空的。
“再说那太安郡主也不过只住上几天就回她的栖霞山去了。太后娘娘何必去招惹她呢?”
“你当我愿意招惹她吗?还不是因为元儿!自从上次见了太安一面后,这两日就跟丢了魂似的。以前,好几日才来这后宫中转上一转。这两日跑的倒勤。”
说着王太后冷笑一声:“他这是当真动了心思呀。太安那丫头现下看似深居简处,避着嫌呢。可她却瞒不过我!你信我,她绝不是个省事儿的人。
“不行,我不能任其下去。你不知道,这男人,一旦谁入了心,若是得着了还好。若是求而不得,呵呵,你就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