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单。即使我们使出手段有意想分开她们三人,也没能得手。无论是宫中六局派分东西,还是请太安郡主示下,她们皆派小宫人们去了。那主仆三人除了去太后那儿请安外,轻易不出听雨轩。
“听雨轩中我们的人,有几次倒想寻个机会生事,却不想全都被太安郡主告到了太后那里,回去便给赶了出去。
“我听坤泽宫的人说,那太安郡主甚会巧言令色,每次告状也不说这人哪儿不好。只说‘太后慈爱,刚来时曾对我说过若觉得使唤的人不好便可禀明太后撤换,我这两日觉得那个谁谁谁就不是很好……’
“太后又不好说过的话不作数,也不想驳了郡主的面子,就这样竟把咱们在听雨轩内可用之人全都撤换掉了。
“娘娘您看,现下该如何是好?那太安郡主滑不溜手,咱们设下了几个套子,可她就是不往里钻。再这样下去,太后娘娘那里如何交待?
“听说那太安郡主也不过就在宫中住上个六七日,待慰劳番邦的春猎盛会一结束,便还要回她的栖霞山去。”
端坐在官帽椅上的谢淑妃放下茶碗,轻蹙娥眉,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我又能如何?我本就不擅长这些阴谋诡计、算计作局,这几个招术已是倾我所能,可那太安郡主就是不入瓮,我又能怎样?难不成还派人把她抬来扔进圈套中不成?”
玉锁是谢芳菲自宫外带来的。虽不像那去了的玉梳自小伺候了解甚深。但也伺候了几年,颇有主仆之情。
此时见芳菲近两日因这事急出了内火,形容憔悴,不禁心里是又急又疼。于是忙开口解劝:
“小姐不必太过忧心,这法子都是人想出来的。凭那太安郡主有多厉害,可现下她既进了宫,便是到了咱们的地盘上,只要她尚未出宫,我们总是会有机会的。”
“太安郡主……倒真是个厉害的……”
玉锁的话非但没能劝解了芳菲,反而又引她想起了几日前妹妹谢菁菁被太安郡主掌掴一事。
那日母亲进宫告状,可状没告成,反而连累自己被饬斥禁足。妹妹菁菁经此一事,闺誉尽毁。
若说自己不恨太安郡主却是不可能的。可自己向来无甚才智谋略,这两日做的那几个局也是她搜肠刮肚又兼玉锁提醒补充才设计出来的。
谁知局是做出来了,但那太安郡主却每每绕着走,连边儿都不靠,真真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
太后那边催的又急,对她也不过是面儿上情罢了。娘家一团乱麻,爹爹醉生梦死,娘亲只会攀附王家,妹妹现如今……唉,不提也罢。
即便如此,她那亲娘还日日派人捎来口信,让她赶紧站稳脚跟,最好在王氏绮然进宫之前怀上龙嗣。
可,这又谈何容易。自进宫以来,皇上对她并不见如何喜爱,现如今自己也已有数日未得见龙颜。
谢芳菲想着这几处不如意,直觉的喘息不得,心中委屈得想埋首大哭一场。
玉锁见自家主子愁眉紧锁,且颇有泫然欲泣之状,心知她是被压迫狠了,不由得心生怜悯。
自家小姐本就才智平平,更无甚谋略才能。若做一个普通富贵人家的当家主母,尚可为之。
可,偏偏老爷太太被那荣华富贵迷了眼,非要送大小姐入宫来。这宫中个个都是人精,连宫女太监都捧高踩低,自家小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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