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有个女人!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车上那个看不见的女人,或者说女鬼干的?
还有木槐村口那个抽旱烟的老大爷,他说我车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现在,我终于明白那个所谓‘不干净的东西’指的到底是什么了!
一想到这些,我发现我再也无法直视那辆出租车。
李建生说,作为补偿,公司会给张鸿飞和我一笔赔偿金,一人十万。
他不太方便出面,所以让我帮他把赔偿金给张鸿飞家属带去。
事已至此,我虽然内心惶恐,但也是毫无退路可言。
我隐隐觉得,就算我一直将车开下去,迟早也会出事,但这中间至少有个缓冲时间。
如果我不开的话,估计明天就会凉凉。
孰重孰轻,我还是分得清。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在我出事之前,必须得找到保命的办法!
按照张鸿飞的情况来看,我最多还有半年的时间。
离开公司后,我就发动车子照李建生给我的地址,向着张鸿飞家驶去。
他家竟然也是木槐村的,和王铁一个村,这我倒是没想到。
这次,我没敢把车子开到村口,而是停在了路边,怕那头水牛看到后又发狂。
可我似乎想的太简单了些。
这一次,老槐树下的水牛是看到我就发狂!
它双眼通红,鼻子里不断的喘着粗气,刨着蹄子,大有一副冲过来将我顶飞的架势!
见此,我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后背一阵冷汗直冒。
我不得不害怕,因为它那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光泽的牛角如同钢铁打造的一般,锋利而又坚硬!
无法想象,被它这么一顶我还能不能活下来。
这时,昨天那位抽旱烟的老大爷刚好从村里走来。
一见到他,我就焦急大叫:“大爷,救命!”
听到我的声音,大爷眉头一皱,走到水牛身前就是一口烟喷去。
被他这么一喷,那头水牛当时就安静了下来,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趴在地上再没有动静。
见此,我才是长长松了口气,伸手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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