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有可能会反噬而死。
“师傅!”
陈安年大步往前。
李少典没动,大声喝道。
“兔崽子,滚回守拙峰,给老子拿一坛星辰酒过来!”
陈安年骤然停步。
星辰酒。
这不是其他酒,正是自己当初在南斗城,让罗有财带回来的酒。
师傅……!
陈安年瞬间明白了,师傅想让他走,从秘密通道去南斗城。
“快滚。”李少典再次喝道。
“李峰主,今天陈安年必须要死。”邬权铭没有因为自己的性命在李少典手上,而有所退却。
“就算我死了,我的铁甲护卫军,也会坚决执行命令。”
“你要是不想青山宗覆灭……”
“啪!”
李少典眼中冷冽之意勃发,手中长剑横扇在邬权铭脸上,打断了邬权铭的话。
“聒噪。”
“老子在和徒弟说话,你插什么嘴?”
“你!”
邬权铭双目通红,杀人不过头点地,李少典竟然用剑扇脸,这是毫不掩饰的羞辱。
“青山宗应该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李少典看向邬权铭,毫不在意对方喷火的双目,“我让徒弟回去拿坛酒不行?”
“这一万铁甲护卫军还不是全部,我说的有错?”
邬权铭没有说话。
这一万军队的确不是所有。
三城护卫军加在一起足足有一万七千人。
除了一万人围山之外,另外七千人早就守在外面的各个通道处,此时此刻的青山宗,一只鸟都别想飞出去。
“还不快去?”李少典朝陈安年喝道,“拿酒过来,我要和邬城主在这两军阵前好好喝一杯。”
陈安年深深看了一眼师傅,旋即转身离去。
不能再等了,师傅拼着伤势来给自己争取时间。
这个时候再优柔寡断,就是白费师傅的苦心。
他的速度极快,一路横冲直撞,直奔守拙峰而去。
邬权铭挥手,立刻就有护卫跟上。
速度虽然不快,但只要确保陈安年真的进守拙峰即可。
只要在青山宗内,陈安年逃不出去。
不到半个钟头,陈安年冲到守拙峰。
立刻就被沈春秋拦住了。
“二师兄。”陈安年说道。
“没时间了,赶紧换衣服。”沈春秋上来就开始扒衣服。
“待会儿你就从秘密通道走,我去送酒。”
“不行!”陈安年闻言心中一惊,二师兄要是去了,很有可能会死。
“特娘的,别逼我骂你。”沈春秋骂道:“磨磨唧唧。”
“你要是逃出去,邬权铭不敢对我们动手,要不然师傅还有宗门真要拼命,他必死无疑。”
“你在这里,双方都没有台阶下,你明白吗?”
沈春秋迅速换上陈安年的衣服,“师傅让我告诉你,当年我们抢的灵石矿在白鸟山。”
“你出了宗门后,就去白鸟山。”
说完,沈春秋换好衣服,就催促着陈安年跳进水潭。
“小师弟,别回头!”
“走的越快,我们才越安全。”
看陈安年离去,沈春秋才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坛酒,离开守拙峰。
守拙峰顶,
徐守樵和夏龙雀走出屋子。
“三师弟,准备好了吗?”
二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和陈安年一模一样。
“大师兄放心。”
夏龙雀扛着刀笑道。
徐守樵拿出一小瓶星辰酒,扔给夏龙雀:“这是小师弟给的疗伤酒,省着点喝。”
“原来大师兄那里还藏着些。”
夏龙雀收好酒瓶,拉上黑巾:“那师弟先行一步!”
“去吧!”
徐守樵也蒙上黑巾,朝另一个方向冲去。
小师弟,一定要逃出去啊!
要是这次不死,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揍你一顿。
竟敢脱离宗门!
你当我们守拙峰是吃素的吗?
天台山下,
两军阵前,
邬权铭看着李少典:“李峰主,你再怎么拖延时间都没用。”
“我想李峰主现在的身体,应该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吧?”
“看来你对我很了解啊。”李少典嗤笑道。
“再怎么支撑不住,我都有一剑之力。”
“别说你一个小小武阵,就算金身前来,都要死!”
邬权铭不说话了。
如果李少典真是传闻中的那个人。
一剑斩金身,绝不是虚言!
当年的那场大事件,虽然隐瞒极深。
可邬权铭还是听说了一点。
有金身境强者被一剑斩断,生机磨灭,想疗伤都做不到,只能活活疼死。
正常情况下的金身强者,就算被斩断身体,也可以凭借强大的生机,支撑数月之久,期间要是有名贵丹药,复原都有可能。
但结果却依然还是死了。
这个李少典,强的让人胆寒。
如果不是有伤,恐怕根本不会跟自己拖时间。
半个钟头后,一人拎着酒坛而来。
“师傅,酒拿来了!”
话音未落,邬权铭陡然看去:“你不是陈安年!”
“快说,陈安年去哪儿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有信号升空,紧接着凄厉的警戒声传来,
“城主,守拙峰有人冲军阵!”
“不止一个人!一个从东南方突破,势如破竹;另一人闯正西,已经交上手。”
邬权铭双眼微微眯起,怒火中烧:“李峰主,你这招金蝉脱壳,真以为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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