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还要什么自行车?
守拙峰,就是你了!
陈安年再次抱拳行礼,认真说道,“启禀各位长老,弟子愿选择守拙峰。”
“不后悔?”
“绝不后悔!”
……
守拙峰,
传信纸鸢从云端落下,
一个躺在摇椅上,脸上盖着诗册的老者缓缓睁开眼,
“守樵。”
“师傅。”不远处,身穿灰麻衣,约莫三十岁左右的憨厚农夫,放下扁担走了过来。
“有人要进守拙峰,你去查查看,此人是什么来路。”老者头发灰白,身上的袍子还打着几个布丁,但丝毫不影响他出尘的气质。
“弟子这就去。”农夫微微一笑,憨厚老实,大步走下山。
这时,第三间屋子里,一身素白衣的儒雅书生推开门,“师傅,你说会不会又是试探我们的人?”
“应该不会吧?五年前就没人再来了。”第四间屋子里,一个披着头发扛着刀的年轻人,从窗户里跳了出来。
此人身上穿着四人当中最华贵的赤锦明黄衣,只是已经洗的泛白。
老者摇头,“先不要妄下定论,等你们大师兄回来再说。”
约莫两个钟头,农夫回来了,把打听到的情况说了一下。
老者闻言,长叹一声,“这么说,他是被追杀,逃进的宗门?”
“是的,知道的人不多,弟子也是找了当时的守门执事才问到的。”农夫点点头。
“唉,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老者叹息不已,“还未及冠,便亲眼目睹亲人惨死。”
“恐怕这也是他选择守拙峰的原因。”
说着,老者对身边的三个弟子叮嘱道,“你们要好好善待小师弟。”
农夫和书生率先点头。
唯独年轻刀客一脸要命的表情,
“师傅,不是我不想照顾小师弟,可光凭咱们这么一点点东西,疗伤都不够,还怎么给小师弟修炼啊?”
老者面色微微一滞,然后狠狠瞪了一眼年轻刀客,“这个不用你操心,我再省一点就行了。”
“省!?”年轻刀客直接掀开了自己外面的赤锦明黄衣,露出了里面缺了一块的内袍。
“师傅,要不是我这内袍上的一块,现在还在您身上当补丁,我就信了您的话?”
老者一阵剧烈地咳嗽。
农夫赶紧把年轻刀客拉走,“好了,三师弟,你去把小师弟接回来吧。”
“大师兄这里还能再省省。”
“多个人就多张嘴啊,要不咱们还是把那个家伙退了吧。”年轻刀客不甘心地继续说道。
儒雅书生不着痕迹地掐了一把年轻刀客,“赶紧去,要不然今天招待小师弟的饭,就从你的饭里扣。”
年轻刀客闻言,掉头就走,“咱们不是一向就事论事吗?克扣饭菜就过分了啊。”
虽然嘴里叽叽歪歪,但年轻刀客,还是往小竹坪走去。
陈安年在小竹坪等了许久,其他主峰的弟子已经散去。
整个小竹坪就只剩下陈安年一人,拿着外门的身份牌,等守拙峰来接。
太阳已经到头顶了,还是不见人来。
陈安年大感满意,就这效率,估计守拙峰地方又偏人又少。
百无聊赖,陈安年蹲在地上,用指头替拳,演练拳招。
突然,一阵清风掠过,“哟,练得还行啊。”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陈安年下意识回答,然后赶紧起身,看着眼前这个扛着刀,流里流气的家伙。
“不知师兄……”陈安年抱拳行礼道。
年轻刀客连忙抬手,戏谑道:“打住,别装了,拿出你刚刚天下第三的风采来。”
陈安年憨憨地笑,“师兄一定是听错了。”
这家伙眼睛有毒吗?
见了鬼了。
年轻刀客围着陈安年来回走了几圈,“看你认真练拳的样子,还算不错。”
“就是这假正经的样子,得改。”
“走吧。”
“去哪儿?”
“守拙峰啊,你不是选的那里吗?”年轻刀客翻了个白眼,扛着刀自顾自往前走,“喊三师兄。”
陈安年扯了扯嘴角,其他主峰那种彬彬有礼和谐有爱的氛围呢?
怎么到守拙峰就完全变样了?
“三师兄。”
“跟上!”
年轻刀客脚下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陈安年赶紧小跑跟上去。
结果年轻刀客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陈安年要狂奔才能勉强看到他的背影。
等到了守拙峰,陈安年差点没累死在山路上。
这还是他用了神力的结果。
“不是让你接小师弟吗?怎么还让小师弟跑回来了?”憨厚农夫端着一碗水走过来。
“难道还要我背着他回来?又不是迎亲!”年轻刀客撇撇嘴,“还有,以前你都喊我小师弟来着。”
“真是一代什么胜什么。”
“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儒雅书生笑着走出来,看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陈安年,
“这就是小师弟吧?”
“见过师兄。”陈安年赶紧行礼道,然后又冲农夫一行礼,“多谢师兄。”
“呵呵,咱们小师弟还挺懂礼貌,看着就很乖巧老实。”农夫笑呵呵说道。
二师兄也点点头,笑容更是让人如沐春风,“不错,懂礼数是好事。”
只有年轻刀客撇撇嘴,“你们可别被他给骗了。”
“这家伙,铁定一肚子坏水。”
“三师弟,别乱说。”农夫拍了拍年轻刀客,然后向陈安年介绍守拙峰。
“守拙峰一峰一山,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
“这是你二师兄沈春秋,懂得最多。”农夫笑呵呵地说道。
陈安年赶紧见礼,“见过二师兄。”
沈春秋微微颔首,这是正式见礼,他是师兄,必要的气度得拿出来。
“这是你三师兄夏龙雀,刀法最强,打架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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