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多加小心。”
“放心吧!我会加倍小心的。”岑云初给她们两个斟满了酒,“这杯就算是压惊酒吧。”
随后三个人便不再谈论这事,只捡些有趣的事情来说。
酒后,岑云初又带着她们把院子转了个遍。
直到过了午二人才告辞离开。
徐春君到家后,得知父亲正在小书房里作画,她便径直过去了。
徐三爷的眼睛视物模糊,但作画却是一绝,颜色尤其用得大胆。
且不求形似,只追神韵。
“春君,你今日到哪里去了?”徐溉见女儿来了,便放下笔和蔼地问。
三兄弟中,他的性情是最温和的。
谷“回父亲,女儿应岑家小姐之邀,去她家别院盘亘了半日。”徐春君说着,上前将父亲茶碗中的残茶倒掉,沏了新的来。
“岑家的家风不错,是难得的清贵门第。”徐三爷很是赞许,“你与人交往也不可失了礼数,咱们家如今虽然没什么好招待的,但朋友相交贵在知心,该请人家上门的时候,就大大方方的邀请。”
“父亲教诲的是,女儿记下了。”徐春君笑着答应。
又说:“岑家姑娘送了一样好东西给我,我看父亲刚好用得上,就收下了。”
说着让紫菱把岑云初送的明轮镜拿过来。
“这是个什么爱物?”徐三爷不认得。
“父亲,您拿着这手柄,透过它去看东西,看看是否能清楚些。”徐春君小心地将镜子递到父亲手上。
徐三爷试了一下,异常惊喜,说道:“这东西奇妙得很!我竟然能看清这屋里的陈设了。”
眼中的世界一下子清晰起来,徐三爷高兴得像个孩子。
他拿着名轮镜东瞧瞧,西望望,一直舍不得放下。
“岑姑娘可真是有心,回头我还得谢她一遍。”父亲高兴,徐春君自然也高兴。
“哎呦,这东西只怕价值不菲。”徐三爷的神情忽然郑重起来,“咱们不能占人家这么大的便宜,又没有相应的礼物回礼。还是还回去吧!”
“不用还的,父亲。”徐春君把父亲递过来的镜子轻轻推了回去,“女儿这点轻重还是知道的,您收着就是。”
徐三爷十几年不在家中,他离开的时候,徐春君年纪太小,看不出心性如何。
如今再回来,却知道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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