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姑娘,今天的事多谢你了!”姜暖这话着实出自肺腑,“咱们虽是头次见,可是你的这份情意我永远不忘。”
“你不必谢我,更不要从此就把我当成朋友。”岑云初生得极美,可偏偏又是孤僻性情,“刚刚不过就事论事,若只因为我替你说了两句话便是你的朋友,那也太可笑了。”
岑云初为姜暖抱不平,并不要她感激。她只是敬佩余老将军,觉得忠臣之后不该为那些人随意欺辱。
虽然只是刚刚相识,但姜暖对于岑大小姐的清高孤僻,也已领教了几分,于是说道:“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以后但有用到我的地方,你只管开口,绝对为你两肋插刀。”
“很是不必,”岑云初断言回绝,“你好自为之吧!”
她帮姜暖的时候有多仗义,此刻就有多绝情。
姜暖望着她的背影发呆,直到徐春君走过来拍她肩膀。
“徐姐姐,她可真……”姜暖皱着眉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潇洒。”徐春君替她说。
“对对对,就是的!”姜暖高兴得直点头,继而又慨叹,“她可真胆大,面对那么多人都毫不惧怕。而且几句话就能让她们老老实实,她可真聪明。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用顾及任何人。想理就理,想不理就不理,真叫人羡慕。”
“是啊,能像她活得这么随心所欲的人,的确不多见。”徐春君也认同。
“徐姐姐,你知道的,我不爱读书,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比方来。可是我看着这位岑小姐,就想起我姨母针线笸箩里的那把并州金剪。看着轻巧玲珑,可是削铁如泥,从不卷刃,真真是个好宝贝。”姜暖的眼睛亮如星子,晶晶莹莹的,纯粹极了。
“她才貌俱佳,见识不俗,且不鸣则已……”徐春君很少在背后品评他人。
“张口必要见血,”姜暖抢过话头道,“难怪她高傲些,原也有傲气的资本。”
“县主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齐向东边看。
果然见一队人簇拥着一位十七八岁坐在特制椅子上的女子。
徐春君在来之前,侯爷夫人就已经告诉过她,这位县主闺名唤作曾念。美丽端方,极有涵养。
可惜的是十五岁那年骑马时出了意外,从马上摔下来伤了腰,自那后便再也无法走路。
换做旁人遭此不幸,要么寻死觅活,要么性情大变。
可曾念还反过来安慰父母家人,更没有自暴自弃。
虽然她不能行走,但每日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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