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
话音刚落,贺北承突然感觉到怀里一重,低头一看,她竟然晕了过去……
“清歌?清歌你怎么了?”
肖严连忙上前,将贺北承推到一边,抬起顾清歌的眼皮看了看,道:“病人需要静养,再受刺激会有生命危险,立刻转移到重症病房家属签住院单,暂时让她留院观察。”
贺北承死死握着拳头,强忍下想揍他的冲动,只是用冰冷如刀的眼神死死盯着肖严搭在顾清歌胳膊上的双手。
贺北承咬牙,“她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就去给她陪葬。”
肖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没听见她说什么吗?她恨你,你有什么资格关心她?”
如果不是顾清歌还昏迷着,贺北承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把肖严直接灭了!
“你别以为,你是肖家的人我就不敢动你。”
“尽管放马过来,我奉陪到底!”肖严这话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
肖严说罢,直接转身推着顾清歌回了病房,短短几步,额头已是紧张的冒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贺北承被贺先锋叫回了贺家老宅,同去的包括贺媛还有贺媛的父亲。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阴沉着一张脸,食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拐杖上的龙头,说不出的威严肃穆。
贺媛一向怕的就是这个太爷爷,自从知道自己和小叔的事情之后,贺先锋便对她更加的冷漠,似是有点厌恶的成分在。
贺媛的养父贺南爵坐在下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表情甚至称得上漠然。
贺先锋的视线扫过在场众人,面色不善的开口,“听说,孩子没了。”
这话明显是对贺北承说的。
“这是我的事情,不劳爷爷挂心。”贺北承的声音冷漠至极。
贺先锋忍者怒意,转头看向贺媛,“我查医院的监控,出事之前,你去见过她?你跟她说了什么?”
贺媛瑟缩着,下意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急忙道:“爷爷,我的确去过,但我只是单纯的去看看她,并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我也没想到她这一胎这么脆弱……”
贺先锋用锐利如刀的视线盯着她,那眼神似乎能看透这世上所有的谎言。
姜还是老的辣,贺媛可以从容的跟贺北承撒谎,却不敢在贺先锋面前造次,畏惧的不敢和他直视。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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