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州不说,单说完颜部落中,完颜阿骨打去找他的五叔说事。
完颜阿骨打进入大堂后,却不见他五叔完颜盈歌。耶律阿骨打心里好奇,遂问亲卫值守道:“俺五叔呢?!”
亲卫值守答道:“节度使去宁边州了。”
完颜阿骨打闻言,忙问道:“俺五叔去宁边州干甚?与何人同去?”
亲卫值守答道:“听说契丹朝廷新派官员来来宁边州上任,担任宁边州刺史。今日一大早,新刺史派员前来,命令节度使前往宁边州述职。节度使怕新官见疑,遂单身匹马,前往宁边州述职去了。”
昨天的时候,完颜阿骨打去阿疏城了,关于辽国朝廷派萧兀纳担任宁边州刺史职务及萧兀纳令完颜盈歌前往宁边州述职的情况,完颜阿骨打并不知道。
现在,完颜阿骨打听到这个情况,心里大惊,把两眼一瞪,急说道:“契丹人毫无信用!俺五叔焉能孤身一人前往宁边州,这不是冒险嘛!万一有事,该当如何?!简直是胡闹!”
说毕,完颜阿骨打赶忙跑出大堂,急唤了二三十人,皆带着刀枪,翻身上马,策马疾驰,往宁边州赶去。
完颜阿骨打担心他五叔完颜盈歌出事,打马疾驰,在快到宁边州时,远远见一匹马疾驰而来。转眼间,那匹马便来到了跟前,上面骑着一个人。完颜阿骨打认出来了,来人正是他五叔完颜盈歌。
完颜阿骨打心里大喜,遂跳下马,迎候在路边。
完颜盈歌策马过来,见完颜阿骨打迎候在路边,嘴里“吁”了一声,急拉马缰绳,那马前蹄腾空,嘶鸣起来。
完颜盈歌骑得马前蹄落地,停了下来。完颜阿骨打跑上前,一把抓住马鬃,对完颜盈歌说道:“五叔,契丹人性情狡诈、出尔反尔,毫无信誉,你奈何要一人前往宁边州?万一出事,该当如何?”
完颜盈歌也跳下马来,拍了拍完颜阿骨打的肩膀,说道:“阿骨打,你有所不知。辽国乃咱女真的宗主国,正是兵强马壮、国力雄厚之时,不得不谦卑待之;再说了,既是他发兵来征讨我们女真,我们也很难战胜他们,何况是到他那里述职?人带多了,他不允许;带少了不抵事,既然如此,不如单身一人,他不疑俺,俺反倒安全。”
完颜阿骨打红着脸辩驳道:“五叔你这是一厢情愿!他要是坏了心,你不正是自投罗网嘛!以后再不许这样了。”
完颜盈歌闻言,又拍了拍完颜阿骨打的肩膀,说道:“阿骨打,五叔心里有数呢!只要你们都好好在,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好了,咱们回去说。”
说毕,完颜盈歌又翻身上马。
完颜阿骨打及众人也翻身上马。
“驾!”完颜盈歌一抖缰绳,骑着的马腾空而起,疾驰起来。
完颜阿骨打也紧抽马屁股一鞭,紧跟着完颜盈歌,望女真族完颜部落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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