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擦掌、积蓄力量,随时可能会大打出手。
按瘸子的说法,两方人都在黑市买了不少真家伙,甚至还买了不少火药。就连和这事没有干系的帕拉图人也在暗中准备。最后的结果可能会非常难看。
而在之前的暴力冲突中重伤不治的瓦恩人是本威努托的亲叔叔,血亲复仇在瓦恩人的文化中一种被赞扬推崇的行为。所以本威努托家现在是蒙塔人的重点报复目标,按瘸子的说法他们家应该是瓦恩人社区保护了起来。
码头的几伙工人之间要打个你死我活?
菲尔德根本不在乎这种事。
在他眼里,就算港口的海水被码头工人的血染成红色那也是海关和城市卫队的问题。
但正是因为这种荒诞的理由,码头工人们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肯说。
“这群家伙,就是吃准了我们没有证据不能刑求。”菲尔德气愤又沮丧地说:“XX!关进牢里狠揍一顿肯定什么都说了。”
不过菲尔德也只能嘴上放放狠话,虽然刑讯逼供是联盟执法人员取得证据的常用方法,但联盟法律对刑讯逼供的使用条件有严格限制。教会也严禁信徒对信徒使用刑讯逼供——理论上。
菲尔德今天要是敢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把码头工人抓到牢里动刑,那不用等将来翻案那天,他现在就得收拾东西滚去写战史。
“用钱呢?”温特斯提出了另一个朴素的方法。
“我们出不到能买得起他们命的价格,码头工人结社宰起老鼠[指泄密者]来可从不手软。”菲尔德摇了摇头:“而且普通工人也不会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得找那些领头的,可是他们现在绝对不可能告诉我们那些领头的人在哪里。”
温特斯这几天在脑海中有了一个新思路,但谨慎地没有贸然提出来。现在,见调查又进入了僵局,他觉得是时候说说自己的新想法了。
“我这几天弄到了一把簧轮枪,和捞上来那把枪差不多。”温特斯说的簧轮枪其实就是索菲亚那把:“实验了几次之后我先发现这把枪很不简单,枪手更不简单。”
索菲亚被带到军营软禁后,她带着的那把簧轮枪留在了塞尔维亚蒂府上。温特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拆解了这把枪,又花了三倍于拆解的时间重新安装了回去。
作为一个对机械结构有着天然直觉的人,温特斯很快就搞清楚了簧轮枪的构造和原理。簧轮枪的打火机构本质上就是一个连接在涡卷弹簧上的摩擦轮,使用前要一圈一圈的给摩擦轮“上劲”。扣下扳机,摩擦轮旋转和打火石剐蹭产生火星,引燃火药。
在温特斯看来,这个设计的好处是不用像火绳枪那样需要小心呵护着火绳不熄灭,而且没有明火。
要知道,火绳枪是一种相当危险的武器,无论是对敌人还是对枪手自己。因为火绳虽然是缓慢燃烧但也一样是明火,对于随身携带大量火药、沾满了火药粉末的火绳枪手来说,能不把自己点着就已经有资格领工资了。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单手使用,火绳枪的射击流程需要用到两只手,所有没有单手火绳短铳这种枪械。而簧轮枪只要一只手握枪扣扳机就可以射击,所以才有了码头刺客才可以一手持枪、一手持剑
然而同时温特斯也察觉到了这个设计的危险之处——簧轮机构实在是太复杂、太脆弱,不够可靠。
扳机、卡榫、涡卷弹簧,只要有一个零件松脱,这把枪就会走火。刺客居然敢把这种枪挂在腰上,就不怕一枪走火把自己大腿打烂吗?
“有什么不简单的?”菲尔德兴致缺缺地躺回了沙发上。
“用起来不简单!造枪的人根本没考虑到单手使用的实际情况,用的枪管还是长枪的枪管。本质上就是锯短的长枪,还是打三十克重的铅弹。这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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