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廊、石门等等,点缀其间,让这宽阔的宅邸显得清幽而恢宏。
如此宅邸,并未显现出豪门衰弱的迹象,相反其幽深,反而让人对其曾经的辉煌抱以敬畏。
夜深,幽寂,寒风从院落滑过,带动着植被发出瑟瑟之声。
偌大的宅邸,却只有如萤火一般的光亮,在黑暗里坚守着。
咳嗽声响起,一道身影飘然从石径上掠过,到了那光点的窗外。
“父亲!”
“咳咳咳咳!”
屋里的人激烈的咳嗽着,仿佛心脏卡住了喉咙,而喉咙死死的拦着心脏从喉咙里蹦出来。那痛苦便从声音中弥漫开来。只是屋外的女子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习以为常,神色无丝毫的变化。
她的美,或许便是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如此的幽冷。
许久,那咳嗽声停了下来,女子稍稍抬起面孔,一双澄净漆黑的眸子无比的锋利。乌黑的头发顺着那修长的脖颈垂在胸前,白皙的面孔,尖削的下巴,与那婀娜的身姿和那如瀑的黑发相得益彰。
“你来了?”
“女儿回来晚了,请父亲责骂!”
“无事,只要你能想办法为为父把那几只苍蝇引开,你即便是外出不归,为父也不会生气。”
“到底还是女儿稚嫩,做事有欠考虑。”
“苍蝇虽小,却也能引来饿狼!”
“女儿已经盯住他们了,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女儿的掌控之中。现下唯一的麻烦就是,如何让父亲名正言顺的消失。”
“咳咳!”屋里的人咳嗽了两声,可见到窗户上倒映着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缓缓移动。“你想到什么办法?”
“让他们狗咬狗。”女子声音冷厉的道。
屋里的人在挑动灯芯,灯光便一暗瞬即又明亮起来,窗户上的身影也随之摆动了一下。
“这里有无名的人吧!”
“无名辰楼的老鬼,很敏觉,女儿怀疑他也是修道者。”
“还有什么人?”
“女儿不敢断定,但这些人来头看来不小,虽然他们隐蔽了自身的修为,但一举一动皆与常人不同,看来也是修道一脉。”
“呵,这是将为父当成敲门砖了吗?”
“他们这是在找死!”女子的眸光如利刃一般,面孔骤然闪过杀意。那杀意是无形的,却让院子里的寒意骤然提升,那苍老的树木无声的龟裂开来。“他们如此小觑父亲,便是死罪一条。”
“世间多有自大之人,也多有化为白骨之辈,这样的人算什么东西,如何值得你动杀机!”屋内人淡淡的道。
“女儿情绪失措,让父亲失望了!”
“这个世界是一块即将崩裂的冰层,你看它现在是安静的正常的,可谁能想到,这块冰层其实已经满是裂痕。当初仇九封天禁地,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手段不过是暂时的,是给人族一个喘息的机会。迟早,他的禁术会崩溃,灾难会降临。灾祸连结,岂止是人族,整个时空都会变的面目全非。”
“父亲不是说那仇九已经死了吗?”
“见到尸体了吗?”
“像那种情景,他还有尸体可存吗?”
“不见尸体,永远不要去妄断一个人的生死。”
女子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那似乎不屑又似乎不悦的神色来。
“是,女儿知道了!”
屋内的人似乎靠在了墙上,整个身影蜷缩在一起,就像是一团墨汁。女子望着那身影,眸光没有丝毫的暖意,反而显现出那种疏远和冷寂。夜深,四下里一片苍寂,寒风带起的一片片声音就像是幽灵的叹息。女子的裘服在风中摆动,那乌黑的发丝在脸庞上拂动。她如雕塑似得站在那里,头上的发簪散着幽绿的光。
“你去吧,你已长大,若是连这点事也办不好,那就太让我失望了!”
“是,父亲!”
女子微微低垂下头,发丝遮掩间,一双蛾眉已是蹙起,眸光如淬炼精铁的时的光,那样幽冷,那样的激烈。她缓缓转身,莲步轻移,悄然在暗影与光的重叠间移动。
“还有你吧,没了那轩辕剑,你却用国运来欲盖弥彰,为你自己谋夺机缘,想从我这里的到突破口,你真是太小瞧我天机子了,呵呵!”
屋内人低声呢喃,如那轻轻的风,如蚊虫的嗡鸣,飘然滑过,屋子内外,便一片漆黑,只剩下寒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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