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万一被小孩子当玩意儿踢走怎么办?变数实在太多。”
“毅豪当时说,是他撞见一个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那人兴许是看到他一紧张,就把东西扔下了呢……”沈仲磊这话越说越无力,连他自己都觉得解释不通。
许毅豪虽然是许氏的侄子,但他家根本不在永州府,在沈家住了还不到两个月,永州府的人,鲜少有认识他的,更不要说知道他是沈家的表少爷了。
那人既然是来图财的,怎么可能将至关重要的东西这般轻率就扔了。
而且他还清楚记得,许毅豪拿着东西过来的时候,外面包着的一层纸蹭得挺脏。
以他对许毅豪的了解,别说是这么一个脏兮兮的纸包被丢在地上,就算地上的是银角子,他都不会纡尊降贵地弯腰捡起来。
沈仲磊的神色终于凝重起来,
“舒儿,你是说,这件事跟许毅豪有关?”
“我也只是猜测。”沈天舒道,“不管是不是,父亲都该尽快审问人犯,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过了今晚,就会出事。”
沈仲磊今天已经十分疲惫,并不想熬夜再去大牢审问犯人,闻言道:“大牢戒备森严,就算许毅豪与此事有关,他也没本事进入地牢做什么手脚。”
“许毅豪也许没这个本事,但万一家里有人帮他呢?”沈天舒小心翼翼地说,“母亲平时那么疼毅豪表哥,万一表哥求到母亲头上,母亲护侄心切,若是一时不察做出什么事儿来……”
沈天舒看出沈仲磊眼底的抗拒神色,故意道:“都怪我太着急了,其实就算两个人犯人出了问题也没关系,这件事范公子从头到尾都参与其中,也可以找他做个旁证……”
沈仲磊一听到范公子,立刻醒悟过来。
这么丢人的事情,被范公子知道,就相当于被瑞王府知道。
今天下午在西北角,范公子还说等过几天再登门拜访。
好端端的来拜访什么,很显然是为了来探问事情进展的。
如果自己调查不够积极,最后甚至还要范公子来作证的话,那也太丢他这个永州知府的脸了,若是传扬出去,他哪里还有脸在湖广做官?
想到这里,沈仲磊终于起身道:“舒儿说得有理,我今晚就去牢房里先询问一番。”
一想到事情很有可能跟许毅豪有关,沈仲磊心里也十分不爽。
就算他说得都是真的,当时如果他能抓住送信的人,说不定也能找到一些线索,最后却白白将人放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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