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十分尴尬,连连道歉:“范某唐突了。”
“让范公子见笑了,内子只是担心小女的身体。”罗士忠请范昱如回堂屋坐下,问,“不知范公子所问之事可有眉目?”
范昱如摇摇头道:“潼娘子说得对,没见到病人,不能诊脉,任凭哪个大夫也不敢随便论断。罢了,不提此事了。刚才见罗兄和嫂夫人都面露愁容,当真是被药方难住了?不知范某能否帮得上忙?”
“药房中有两味药十分难寻,我们罗家倒有存货,但是范公子您也知道,我与父亲的关系,这么多年也一直不见缓解,我就算是回家求助,肯定也还是会被我爹打出来的。”
“难怪嫂夫人刚才伤心落泪,子女受难,父母最是揪心。”
范昱如家中与罗家有姻亲关系,所以他此番前来,正是假借家中有长辈生病,前来看看潼娘子的本领,才在罗家暂住,跟潼娘子短暂地接触了一下。
对于罗士忠的情况,范昱如早有耳闻,也知道罗家老爷子性格有多固执。
“说出来不怕范公子笑话,内子伤心落泪,更多是自责在巧贞之后,未能给我罗家再添香火,她总觉得,若是能生个儿子,我爹肯定早就同意我们回去认祖归宗了。”
罗士忠孤身一人在永州府,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这段时间的压力着实太大,还要时时刻刻照顾妻子的情绪。
如今看到范昱如,虽然平时没什么来往,但姻亲也是亲。
即便对方比较年轻,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吐一吐自己的苦水。
“但是你也知道我爹那个人,最是在意脸面,我当初逃婚,离家出走,擅自娶妻,每一步都踩在最让他暴跳如雷的点上,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能够无视我娘跟我联系,帮衬我们夫妇,就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我们罗家又不缺子嗣,这么多年的隔阂,哪里是生个儿子就能解决的?”
罗士忠之前说得劲头十足,不管是挨打还是罚跪,一定回去求父亲原谅。
但是冷静下来想到自家老爷子的脾气,罗士忠登时就蔫头耷脑了。
自己的亲爹,他比谁都了解,在家那就是太上皇,素来说一不二。
如今身为罗家的宗主,一族的族长,越发将规矩和脸面看得比天还大,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动的。
范昱如闻言却眼睛一亮,发现一个再接触潼娘子的机会就摆在眼前,立刻道:“罗兄,不管能不能求得罗老爷子的谅解,但是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想必是嫂夫人心里过不去的坎儿,你们怎么不求潼娘子帮嫂夫人调养一下|身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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