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成什么气候,主要是为了磨练心性。
如今家族突遭巨变,短短十几天内心情可以说是跌宕起伏,对她的字体也产生了影响。
前世她的一手字虽然经常被人说清高孤傲,却也没有如今这般锋芒毕露,好似把怨气和恨意都糅杂进一笔一划之中。
沈天舒对沈仲磊的夸奖不置可否,沉声道:“敢问沈大人,我如今可有资格入内为老夫人看病了?”
沈仲磊刚才的确存了考校沈天舒的意思,但此时被一个年轻小娘子这般点破,不免也有些尴尬。
不过他也没多犹豫,毕竟如今病人情况十分不好,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位小娘子虽然年轻,但是能被宫立华赞一句医术高超,说不定真是什么隐世高手。
沈天舒跟在沈仲磊身后,来到后院正房,病人如今便安置在东隔间内。
后院屋里比外面暖和许多,还夹杂着乱七八糟的汤药味道。
沈仲磊不方便进隔间,所以对里面交代了几句,让沈天舒自己进去。
赵衢看着沈天舒进屋,皱眉问:“这样年轻,靠谱么?”
沈仲磊将刚才外面之事三言两语与他说了个大概,沉声道:“她看起来颇有自信,试试看吧!”
赵衢心里明白,如今也不是自己挑剔的时候,深吸一口气,疲惫地将脸埋在掌中。
但他很快又站起身,走到东隔间的帘幔外听着屋里的动静。
东隔间内,赵衢的妻子郭氏一脸疲惫地守在床边,看到沈天舒进屋,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微微颔首示意。
沈天舒也不在意这些虚礼,直接走到床边去看病人。
刚才进来的路上,沈仲磊已经简单介绍了一下,病人今年六十二岁。
如今看到本人,虽然最近饱受病痛困扰,但还是能看得出来,赵老夫人保养得很好,头上没有一根白发,脸上的皱纹也比较少。
但此时面色憔悴,嘴唇干裂,身子不时抽动几下,嘴里说着不着四六的话。
沈天舒先行上前诊脉,却越诊越是疑惑,放下病人的右手,又换到左手再诊了一次。
赵夫人虽然对沈天舒也没抱什么希望,但是看到这样的情形,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问:“大夫,可是有什么不对?”
沈天舒将病人的手放回被子下面,问:“赵夫人能详细说一说老夫人平时身体如何,这次又是如何染病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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