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
在场的其他州府都督慌了。
“户部拨款自古就有章程,怎能突然更改。”
“是啊,是啊。”
户部尚书都想粗俗的来一句是你个屁了,但是现在在朝堂之上:“皇上,在虞大人申请拨款一事之前,其他洲申请款项都是有来无回,开朝多年,国库几乎入不敷出,如果再不更改拨款条件,国库将要空虚啊皇上。”
户部尚书一副老泪纵横之前,隐秘的朝虞园瞪了一眼,虞园心绪摸了摸鼻子。
户部尚书之所以是户部尚书,皇帝看重的就是他本身的抠门,皇帝为什么抠门,不就是国库银子不多。
前朝皇帝要不是奢靡建宫殿开运河,百姓也不会民不聊生,要不是民不聊生,李元也不会谋朝串位成功,江山从前朝夺取而来,国库也从前朝那而来。
前朝如此奢靡,哪里还剩什么银子。
事情发展到这,谁还能再小看虞园?
一步一步,把湖太承气到想吐血,把皇帝想要压制虞家的心思压下,把户部拖下水,谁还能再小瞧大殿中央站着的四岁小女孩。
脊背挺拔,眼中似有星辰,此女哪是池中物。皇帝暗暗叹口气。
“依户部尚书所建。”
皇帝开口了就没有再返还的余地,还想要分虞家的肉,想要西瓜,一番筹谋反倒丢了西瓜。
一群混迹官场多年的大人还比不过一个四岁小女孩,说出去都要笑掉人大牙。
群臣萎靡。
接收到户部尚书‘你别再搞事了‘的眼神,虞园回以职业性假笑。
是你先旁观看戏的,可怪不了我。
大臣们神色恹恹,皇帝作为他们的那一方,这会儿说不气闷都是假的。
“其实,各州也可以像利州一样建个肥皂厂的。”
顶着众人‘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的眼神,虞园侃侃而谈,“想要仿造赚钱,可能也要等上一年才有收益。“
皇帝心情被她搅得波澜起伏: “此话怎讲。”
“臣女在湖县之时,曾遇见一个海外商人,商人碧眼黄发,”一顿,又继续编故事,“还在商人卖与臣女一方子,方子不仅能让百姓吃饱一些,其中一物还能制作肥皂”
虞园说的是阉割猪,猪被阉割了可以长膘。
来都来了,不可能什么都不留下,父亲要在官场混迹,就不能把谁都得罪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就算有她在,也不定能时时刻刻毁掉别人的算计。
况且她早就有改良肥皂味道的想法,用羊杂油脂做的肥皂真的太腥膻了,有了猪油,肥皂厂能做出很多符合贵族要求的肥皂。
“也不是所有州都可以建肥皂厂。”
说出了想法之后,各州的都督都喜形于色,虞园出声提醒。
“九州人数就这么多,如若各州都开肥皂厂,肥皂囤积过多,多了就卖不出价钱了。”
言尽于此,各位都督心思各异,开始朝旁边的同僚回以莫名的眼神。
到这,算计虞家的团体,分崩离析。
这一战,虞园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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