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皮鞭,只能帮着做些杂事。
“你怎么不过来啊?”顾予芙看向角落,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小童,笑盈盈问。
那孩子却犹犹豫豫,攥了一张纸条,走近才塞给她。
予芙一愣,打开那张纸,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独来益庆,不见不散,霜叶客。”
想不到竟会在此处,再看到那熟悉的字迹,简单干净十几个字,顾予芙却觉得自己一时呼吸都要迟滞,心也在腔子里跳如擂鼓:“这纸条!是哪儿来的?”
“刚刚我在后门外玩儿,有个叔叔叫我拿进来的。”那孩子怯生生问,“姐姐,你怎么了?”
予芙这才猛然惊醒,立时扔下手中东西直奔后门,她到处张望,却没看到预想中的身影。
“予芙姐,你做什么?”谈玉茹和两个骠骑卫已追出来。
“没……没什么。”顾予芙心乱如麻,立时把纸条塞进了自己的袖中,“刚看错了,以为是……”
“予芙姐?”谈玉茹见她神色有异,不由担心起来。
顾予芙努力镇定下来,微微一笑道:“真没什么,就是看错了。”
谈玉茹不好追问,只得跟着她又回到了园中。
顾予芙心事重重,一直到回去太守府,话都少了很多,半点不似来时欢愉。
傍晚杨劭从外头回来,便看到予芙坐在一桌饭菜前发愣。
他见予芙连自己已归都未察觉,干脆悄悄从背后绕过去,突然伸出手蒙住她的眼睛。
“啊!”予芙吓得轻叫了一声,杨劭才笑着从背后环住她:“美人独坐神游天外,在想什么?”
“杨劭!你今年几岁?”顾予芙扭头瞪他一眼,杨劭脸皮堪比城墙,金刀大马坐下道:“不老不小,正是能叫夫人夜夜笙歌的好年纪。”
递筷子的手一滞,予芙恨不得敲他一下。
闹归闹,杨劭望了一桌上七八个菜,不禁挑了挑眉:“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有点儿承受不起。”
近日都是顾予芙亲自下厨,一天不过三四个家常菜,简单却是故乡的味道。
“今天是陆元忠大人的冥诞。”予芙站起来,顺来银壶替他斟酒,“我爹从小要求我和哥哥,勿忘忠良,以陆公为万世楷模,他的冥诞均要纪念。”
“原来倒不是为我。”杨劭的声音染了些幽怨,“我还以为,你是心疼劭哥今天去堤上辛苦。”
予芙酒壶一顿:“你今日去堤上,看得怎么样?”
“傅怀仁虽不敢惹事,但也是真勤勉,堤修得很好,怪不得张逸舟荐他。”杨劭捏过杯子,仰头将酒饮尽。
予芙点了点头,便又埋头吃饭,什么话也不说。
这是怎么了?杨劭见她懒得理一理自己,酒都没了滋味,转念想起一点趣事,忍不住故弄玄虚说给予芙听:“堤是修得不错,但我今天在堤上,遇到一件奇事。”
“奇事?什么奇事。”予芙果然一愣,从沉默中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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