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早输了,心悦诚服。”杨劭把她圈在怀里,俯下身细细地吻。
予芙今天涂了口脂,唇齿缠绵,连杨劭的嘴边都染上了嫣红,褪去了平时的冷肃锐利,像神佛跌落在红尘里,更比别人多出三分风流缱绻。
“今天本不用说,可我还是当众说了。”予芙被他吻得气喘,又捧起杨劭的脸,迷离的眼里映着他的倒影,“我说你,杨劭,许了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早该告诉他们,告诉天下所有人。”杨劭亦喘着粗气,顺着额角吻下来,伸手去解予芙的衣襟。
“我藏着这个秘密太久了,劭哥,以前是虚无缥缈的梦,现在是握在手里的现实。”顾予芙的鼻息发酸,眼眶是红润润的湿,“劭哥,我好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从前我不敢说,可现在,我忍不住。”
“不用忍,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这世上还有杨劭,哪怕只剩下一颗尘,那也是你的。”杨劭心中极痛,低头把那些咸味的泪珠全都吻尽。
他越吻越重,越吻越凶,忘情地吮她的舌,吞下她的香唾,甚至下了重手,开始撕扯她的华服。
予芙气喘汗流,却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别怕,右卫会拦住靠近的人。”杨劭箭在弦上,胸膛起伏喘着气。
“不,不是怕。”予芙抱住他的腰一个反压,径直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是这次,我要在上面。”
华裳撕裂,蟒袍解落。
天高地广皆在身外,赤裸的身体在荒野上纠缠,他们爱得干净纯粹,从少年到日后的每一天,无关身份,也无惧于身份。
直到月落西沉,顾予芙身上的热汗干了起,起了干,才终于渐渐从亢奋中平静下来。
饭也没吃,腰酸得厉害,腿简直站不起来,一身新衣裳被撕成了乱七八糟的样子。
天……
等她醒悟过来,第一反应,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纵欲贪欢。
但始作俑者显然浑不在意,杨劭笑眯眯用自己的朝服裹好了她,搂在怀里,一个一个慢慢系好盘扣:“夫人神勇,我以前都不知道,芙儿凶起来……”
“住嘴!不是好话就不要说!”顾予芙羞愤交加,涨红了脸,“杨劭!以后再不准这样了!”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发烫的侧颜,杨劭将予芙拥得很紧:“好,我听话,除非是夫人主动,再不幕天席地……”
“还说!”予芙身子一僵,转身就要打他。
“劭哥错了!”杨劭憋着笑讨饶,伸手把予芙的手笼住,“说件正事,现下徐州难题已解,我得乘热打铁,督促傅怀仁赶快把税收落到实处。”
“劭哥,卢家还是没肯低头,怎么办?”予芙突然想起来唐心慈的事来,蹙紧了眉头,“明王殿下和唐大人那里,你要不要提前知会一声。”
“大明税律,白纸黑字告示写得明白,而且也给过他们台阶了。”杨劭目光沉静道,“事不宜迟,明天我就派人上门,彻查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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