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针线就好。”
“我…我们愿意!”那姑娘一听,睁大了眼睛转悲为喜道,“只要给口饭吃就成,我会洗衣做饭,还会打扫缝衣裳。带孩子我也会,从前我娘给大户做乳母,我就帮着带过孩子。”
“我…我还没孩子呢。”予芙看谈玉茹已忍不住笑,不禁微红了耳根,“暂时还没。”
“夫人嫁了大王,早晚会有公子小姐,阿靖嘴笨,夫人别怪罪。”那姑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又给予芙磕头。
“夫人,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江有鹤皱了皱眉,这两人虽然他看了的确毫无功夫,但要跟在夫人身边的人,哪一个不得千挑万选,他多少有些放心不下。
“江大人。”予芙含着笑道,“我愿相信,懂得知恩图报的人不会太糟。”
她说完,又和蔼问二人:“你们俩叫什么,今年几岁了?”
“我叫霍乔,今年九岁,我姐姐叫霍靖,今年十三,我们是清江浦人。”那男孩儿答完话,想了想又警惕道,“我先说好了啊,虽然你是我们的恩人,我姐姐做活儿肯定好,但是不当通房丫头,夫人你得答应我,不能让你丈夫仗势欺负她。”
顾予芙被这一句说得啼笑皆非。
“放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屁话。”江有鹤立刻削那男孩儿一记手刀,“还通房丫头,小小年纪什么都懂啊。各国郡主排着队想来给主上当妾,主上都不要,要你姐姐?臭小子,我告诉你,你这话按律杀头都够了。”
“霍乔,你说得对,士可杀不可辱。”予芙也不怪他,弯下腰笑着伸出小手指道,“我答应你,绝不欺负你姐姐,我们拉钩。”
说罢又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你放心,我也舍不得把我丈夫分给别人,他要是敢,我替你打他。”
“那好,您是我们的恩人,以后是我们的主子,我和姐姐,永不背主。”那少年点点头,郑重其事和予芙勾了勾手指,“霍乔会挑水会劈柴,杂活儿都做,我不会吃白饭的。”
江有鹤把这事儿递给凌雪,凌雪与他各带两人,亲自将霍靖霍乔仔细搜身,盘问再三确认无恙,又安排他们沐浴更衣,反复交代了规矩,方才肯放人跟在予芙身边。
予芙伤前诸事亲力亲为,待到伤后,洗衣收拾的杂务便被谈玉茹包揽过去,如今又全然交给了霍靖。阿靖勤快体贴,不由分说连谈玉茹的活儿也一同做了,有了她在,予芙倒也省了不少心。
徐州匪患平定,诸事又都变得顺遂,一旦闲下来,予芙又忍不住挂念起杨劭。
前些时候他在信上说大战在即,也不知如今到底是何情形了。予芙心里愁肠百结,为怕杨劭分心,这些天丁理的事,调兵的事,崔恒的事,收留霍家姐弟的事,特别是自己受伤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还瞒着没说,等再见面,也不知道劭哥会不会生气。
而且看霍家姐弟,剿匪的事已然传开,还得嘱咐赵指挥使,如收到消息,最好帮着先瞒一瞒。
带着这样诸多的烦恼,顾予芙不禁将思绪,投向了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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