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看护,如今真是越发怠慢了。”
“对不住,早上有事绊住了。”燕山卫自有上下,如何也轮不到付彩月教训人,不过予芙念着不要惹事,还是低着头应道,“下次我多当心,谢谢前辈教诲。”
“呵!有事。”付彩月冷笑一声,“你来了没几天,事情倒真不少,也不知道到底哪些是干净的,哪些是不干净的。”
“付彩月,你这是什么意思?”予芙面色清冷下来,她不愿惹事,可不代表自己应该随意被人拿捏。
“这是还当别人不知道呢!你倒扪心自问,自己是因何,才被丁将军赶出来的?”付彩月一想到那日清晨所见,更加阴阳怪气了起来,“顾予芙,你不简单啊,看护伤员也能看出其他名堂。”
本以为她又要拿杨劭的信做文章,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由。
予芙心头沉重,左思右想方才道:“丁将军伤情已无大碍,而我心中亦很坦荡,若有什么误会,前辈就此解了吧。”
她说得郑重,只盼她切莫追问,那桩事确实是她意料之外,若早知道,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做丁理的看护。
可若据实抖落出来,被杨劭知道只是早晚。
她从不担心劭哥会误会自己,只是以他气性,定然会不论青红皂白,径直搅翻醋海,真到那时候,丁理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小丁将军是个可塑之才,又忠又勇,若假以时日磨砺脾性,定能成为国之栋梁,那些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战功,绝不该折在这误会之上。
“好一个坦荡无愧!”
付彩月最是看不得她这副清淡自持的模样,顿时火冒三丈,往前一步故意提高了嗓门儿,
“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也不是我故意要揭谁的短,我是为了燕山卫的名声!自王爷组创四卫,谁不是尽忠职守,一心为了前线将士。可顾予芙,你才来了几天!就做下这红杏出墙的腌臜事。”
原本还只是她俩人私下理论,这一喊石破天惊。
不论是旁的燕山卫还是伤员,都纷纷扭头朝这边望过来。刘大夫听见也停了手中活计,吃惊投来一瞥。
谈玉茹性子急,不等予芙辩驳,“砰——”的一声便扔下手中药杵,三步两步挤过来,拦在予芙前面厉声道:“付彩月,你在胡说什么!嘴巴放干净点儿!”
“这就好笑了,我胡说?她自己都没说什么,谈玉茹,你又操的什么闲心?”付彩月仍嫌不够,变本加厉道,“你的好姐姐,人虽白,心却脏!”
“血口喷人!”顾予芙投鼠忌器,沉着脸冷冷道,“付彩月,我一向敬你是前辈,从无半分得罪,但如果你再无理取闹,我也并非软弱可欺之辈。”
“我血口喷人?之前投怀送抱,此时又摆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给谁看?”
付彩月不依不饶,唇角含了冷笑,环顾四周朗声道:
“咱们同帐的都知道,顾予芙的丈夫在淮阴前线,一天到晚给她寄些不堪入目的信件。但是,我昨日亲眼所见,光天化日之下,顾予芙又哭又闹,缠着丁将军不放,将军嫌脏推开她,可她,竟半分脸面也不要,一个劲儿往小将军怀里扑!”
待她说完,闹哄哄的大医帐内,已然鸦雀无声。
丁理还是被抖了出来,虽然扭曲了真相,故事里予芙倒成了那个水性杨花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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