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回府就被父亲罚跪在祠堂,一日三餐都只能喝些水....眼见着人都消瘦不少,可父亲气还没消,你看能不能....”
后面的话他没说,一是觉得说到这里已能心知肚明了,二是“求情”两个字他实在没有脸皮说出口。
屋内的气氛凝固寂静得诡异,只屋子里烧着的炭溅出些火星子发出声响。
许是炭烧得足,云淮胸腔憋闷得厉害,即使一路上斟酌的话说出口也没有期待中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说话的云栀实在是令人心慌,云淮捏了捏拳又放下,反复几次的动作让他倍觉煎熬。
就在他忍不住要再次开口时,云栀缓缓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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