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身子一直不好所以也不怎么见人。”
“瞧着也是如此。那院子里的药味属实齁人。”
云栀却是一顿,她在宫中想到三皇子时便觉得有哪里被自己忽略。
是了,三皇子身体向来不好,可上辈子祁砚登基后她却还远远瞧见他好好的。
即使他身虚体弱,祁砚也不可能留他。
稚子何辜,他可是一个连孩童都下得去手的心狠手辣之人。
或许这个三皇子也不如表面这般简单,云栀沉了沉眼。
另一边的澄院。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
钱氏蹙着眉拍桌而起,目光紧紧锁着云霓裳。
云霓裳木着脸点点头,“千真万确。云栀不禁突然会了凫水,性情也像变了个人似的,母亲难道就不觉得奇怪?”
“她性情大变我原以为是你父亲和兄长回来得了仰仗,可加上凫水这事确实是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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