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见他捂着胸口,担忧上前就要扶他。
云长山却轻轻拂开她的手,“你们三个,现在就给我去跪祠堂,自己去同你们母亲交代,什么时候反省清楚什么时候出来!”
跪祠堂是记忆深处的事情了,显然这次父亲已是气极。
三人被赶了出来,走在路上都有些沉默。
云淮深知此事因他而起,看着两人并肩的背影想说些什么,可张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已是傍晚了,云霾聚合在一起低低的降落,风刮在脸上生疼,云经纬下意识挡在云栀面前,换来她亲昵的笑。
自己好像个外人。
怎会有这样的想法,云淮握了握拳,固执的移开眼压下心里涌起的不适。
云栀讨好人心的手段罢了,他一点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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