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再有那等吃里扒外的东西来我面前恶心我,或者是背地里对水香如何,今日的张嬷嬷便是你们的下场!”
云栀上辈子还未封后时就在宫中学礼,此时声音仿佛是淬了冰,含着威严敲击每个人的心头。
云淮走进来时便感受到低压的气氛,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是彰显了这里刚发生过什么,登时脸色一变。
云栀眼尖的发现他走进来,神色如常的挥退下人,转身与水香进了房。
水香心疼的拿过药按着她在桌旁坐下,拉开她的衣袖看着又开始渗血的刀伤眼眶酸涩。
“我知道小姐是想为奴婢出气,可小姐也不能气坏了身子,伤口又裂开了,小姐疼不疼?”
“不疼的。”
云栀笑着摇了摇头,她自己下的手,自然不会往死里折腾自己,做做样子罢了。
垂眸遮掩情绪,借着日光看了看手心。
这双手还有些生疏,只是在碰到弓箭的那一刻才所有记忆回拢。
她原是什么也不会的,即使是绣花也有京城有名的绣娘将样式勾勒好,她再随意补上几针就能人人夸赞,一双手保养得极好。
京城的人背地里都说她是草包美人她根本不在乎,可祁砚最不喜这样的女子。
听闻他喜欢射箭,云栀就躲在院子里偷偷练习,日复一日的搭箭开弓,她将这件事做到了极致。
余光瞥到门外的人影,云栀收了思绪目视前方默不作声。
终于是云淮憋不住了,大步走进她的房间有些气急败坏,“云栀!”
“何事?”
她的语气太过平静,倒是云淮被噎一下,随后勃然大怒的吼叫。
“云栀,你倒好意思问,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分明是你无理取闹擅自毁了婚约,为何要母亲和阿姐承担后果?!害得她们被禁足!”
云栀静静看着面前红着脸为钱氏与云霓裳出头的亲生弟弟,听着他口中“母亲”与“阿姐”的称呼,内心已经十分平静了。
说是亲生弟弟,照着云淮对她的态度,倒不如说她们是仇人。
她还记得母亲生下云淮不久就病重离世,掌家权落到钱氏手里,云淮尚幼,自然被送到她身边抚养。
在两人为数不多的见面里,他对自己这个亲姐姐厌恶至极,反而是和云霓裳越来越亲近,唯命是从。
外边对他的评价很不好,不学无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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