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位置。”
昭和轻笑出声,话语中隐隐约约带了些许轻视:“小质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么,就是因为你有个时候真的很天真,即使你是装出来的,也会让人忍俊不禁。”她轻叹,“你以为你担的上凤后这两个字吗?”
纪寒黑色的眸子诡谲多变,轻笑出声。
他将头搭在昭和的身上:“昭和,总有一天,我会心甘情愿的让你迎我坐上那个位置。”
昭和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她从五岁的时候似乎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知道什么是喜欢一个人,什么是讨厌一个人,也知道什么是死人。
母皇对她的期望很大,她从小就被母皇扔到了陈姑姑她们身边。
昭和跟着她们走过南,闯过北,杀过人,救过人。
小小的人儿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变得残暴无比,但也仅限于讨厌的人。
而身边的这个人虽然讨厌,可自己却真的没有对他动过杀意。
“质子爷,你的面具什么时候能摘下,我就什么时候就会正眼瞧你。”
纪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面具?
昭和,你应该也知道面具戴久了就脱不下来了。
翌日。
宫内流言蜚语颇多,许多人开始猜想女帝是不是又有了新宠。
而昭和迷迷糊糊的被赶上了勤政殿的龙椅上,听着底下的臣子说着话。
“君上,臣听闻你昨日都和敌国质子纪寒待在一起,臣想知道传言是否为真?”
说话的人是许琦。
昭和懒懒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大学士也想管管我的私事不成?”
许琦躬身行礼:“臣不敢,只是昨日是新妃入宫的日子,君上这样做不是寒了那两位的心吗?”
昭和刀子般的视线射到许琦身上:“你不敢!我看你这大学士敢得很!我想宠幸谁还轮不到你许大学士管!退朝。”
朝臣皆跪:“恭送女帝。”
他们纷纷走下白玉台阶。
程岚则追上许琦,讽刺道:“许大人好勇啊,君上的闺房之乐你都管上了?”
许琦咬牙:“程大人也不遑多让,家里有个闹腾的嫡长子,不像鹿太傅,家中虽只有鹿灼一个独子,却胜在乖巧听话,也很会讨人欢心。”
许琦这话又刚好被鹿鸢听见了。
鹿鸢哪里是个吃亏的主儿?立马恶狠狠道:“许大人的女儿刚殁了一个,就有一个新的接了上去,自然是我们这些人比不上的。”
程岚捧腹大笑:“鹿大人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许琦看着她们走远,心中气极万分,等到后天,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程岚正想着自己又赢了一次许琦,高兴的很,正踏入正厅,就看见自家的儿子正摇着扇子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母亲,你回来了?”
程岚顿时满脸黑线:“你不去看着你妹妹读书,跑到这儿来干嘛。”
程粥伸出手:“妹妹饿了,我去醉春楼点两只妹妹爱吃的烧花鸭。”
程岚皮笑肉不笑:“是你饿了吧,快滚去你院子里,鹿鸢的儿子都比你上进,你以后小心嫁不出去!”
程粥没有要到银子,自然是不高兴,听到她这句话,更是不服气道:“若是我嫁不出去,我就嫁给昭和做男妃!”
程岚一个巴掌打在程粥的身上:“你要是敢这样,我就先把你打死,没志气的家伙,少跟那魔昭帝来往,小心她一不高兴把你杀了。”
昭和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咳咳,你,去把这些东西送到两位男妃的宫里。”她指着桌上的哪些玩意儿。
小宫女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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