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的厚爱。”
昭和勾唇:“我知道你们秦家人向来不和那些人一丘之貉,不过你还是要注意,你们秦家有没有外人在作祟。”
秦玉眉眸色一暗,低头,铿锵有力道:“是,臣告退。”
还有几天,昭国的科举考试就要拉开帷幕。
在这个关键时期,全昭国上下死了不下一百位的举子,闹得昭国百姓人心惶惶,以为是上位者搞出来的名堂,对昭国朝堂充满了不信任之感。
昭和自己都不信任她们,何况那些没有一点权力的百姓呢?
秦韩看着他的尸体,陷入了深思。
秦玉眉问道:“母亲,何时让叔叔入土为安。”
秦韩长长一叹:“几十年前,哥哥就被逐出了秦家,族谱上的名字也被划掉了,他血缘上是我们的亲人,可实际上早就不是我们秦家人了,不过,毕竟也是秦家血脉,就好好寻一处地方,入殓后埋了吧。”
秦玉眉颔首:“母亲,那他的女儿……”
秦韩道:“他此生都放不下李家这个胆子,就将他和他女儿葬在一起吧。”
“是。”
秦家低调办了一场丧礼。
唯有昭和送来了慰问。
入夜。
秦韩来到秦玉眉的房间:“玉眉,在吗?”
秦玉眉打开门,恭敬的将秦韩迎了进来:“母亲。”
秦韩坐在团木椅子上,道:“玉眉,这个案子绝对不能细查,它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查到的那些东西就是一些皮毛而已,里面藏着的水可深着呢。”
秦玉眉何尝不知这水.很深,可是已经迈出了那一步,就不可能在停下了。
“母亲,你说的女儿都明白,可是我们本来就是为了皇家人办事,要是不查清楚,恐怕……”
秦韩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玉眉:“母亲知道你一向一根死脑筋,认准的事情几头牛都拉不回来,如此,你便慢慢查下去,但必要的时候,你一定要借助昭和女帝的力量,她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无用。”
秦玉眉疑惑道:“母亲为何会这样说?”
秦韩浅笑:“昭和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性子我在清楚不过,玉眉,你要好好跟着她,以后你定会有所作为。”
秦玉眉虽然不解,但是还是应道:“是,母亲。”
秦韩起身:“明日,你可以再去皇宫一趟。”
秦玉眉躺在床上,好看的眉毛皱起。
她一直在思考母亲临睡前跟自己说的话,究竟是何意?
为何要让自己明日去皇宫一趟?
卯时已到,群臣觐见。
昭和红衣金冠,凤眸微微眯起,“各位是昨晚没有睡好吗,怎的全都无精打采。”
许琦率先走出队列,躬身道:“君上,臣不同意你纳锦瑟居的一个妓男为男妃,此乃国之大辱。”
国师程岚却道:“君上好不容易有了自己喜爱的男子,身份什么的许大学士就不必纠结了吧,何况许大学士府上的美男可是什么身份都有呢。”
许琦怒发冲冠,这程岚难道硬是要和自己对着干吗!
几个许琦的拥衾跑了出来:“程国师说的话毫无道理可言,这简直就不是一件事,岂能相提并论?”
程岚冷笑:“国君和人臣皆是国之根本,怎么,在你们看来,我们人臣就不是国家的表率了,她许琦若是遣散后院,那我程岚对此事自然是无话可说。”他挑衅的看了一眼许琦,他心中可是一直对许琦的正夫许氏有所怀恨,如今可算是出了一口气。
昭和勾唇:“程国师所言甚是,许大人,你如若能做到遣散后院,并且自此不再纳新的侧郞,我昭和也就不纳那乐天入宫。”
许琦甩袖,皮笑肉不笑:“臣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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