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的权势活下来,目前看来,这一招是有用的。
毕竟一个小小的质子爷能住在朱雀宫那么久?还不是得了女帝的首肯。
千灯节那一日他的确落了水,但不是临江的水,而是寒潭里的水,寒潭的水真冷,只有这样,他才能激起昭和一点点的怜悯之心。
可惜的是,鹿灼这个挡路石过于顽固,几次三番的出手都没能让昭和对他失了信任。
反而是让鹿灼这小子动了“春心”。
形式对他十分不妙。
而这一次昭国的科举考试,又是一个契机。
……
昭国都城泰安依旧如往常一样热闹,唯一不同的是大家谈论的话题不再是家长里短,而变成了鹿灼也要参加科举考试这一件事!
消息传来的时候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不仅是达官贵人他们,还有一些平头百姓。
许多平头百姓的女儿都不能能参加科举考试,如今连一个男人都能参加了,这如何能让人不气愤?
“鹿灼你出来!”
“你就是个靠女人的软赖货。”
“你凭什么能参加女子才能参加的科举考试!”
“……”
鹿太傅府门外的女侍卫已经拦不住她们了,直直被她们压到了门的最里面,退无可退才作罢。
一辆低调的马车从鹿太傅府的左边缓缓驶来。
坐在马车里的鹿鸢正气愤昭和下令管阳郡王和砚休宫博士二人作为科举考试的主考官一事,下朝回来后又看见那么多人围在她府上,嘴巴里说出的尽是些难听至极的话,更是让她怒意勃发。
“快看那边!鹿太傅回来了。”
所有人又围着鹿鸢所在的马车。
“太傅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应该懂得什么是礼仪规矩,祖宗千百年的规矩岂能是说打破就能打破的。”
“对,你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今天就不走了。”
鹿鸢面色阴沉,扶着小厮的手下了马车,没回答他们的话。
侍卫们带着刀拦着他们:“你们难道想要袭击朝廷命官吗!”
鹿灼走到鹿府门口,便看到自己的母亲被她们围得水泄不通,一步路也走不得,很是担心。
他想要走到母亲身边,却发现自己根本进不去,而鹿鸢也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过来。
鹿鸢一言不发,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们。
周围的人看着她鬓角的白发,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鹿太傅是两朝元老,为了昭国的江山社稷,到了三十岁才娶了现在的正夫,晚来得子。
这个曾叱咤风云、纵横云海的太傅大人已经老了。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的深处默默道:“都散了吧,这说不定又是魔昭帝一个人的决定。”
许多人深以为然。
很快,人群散的差不多了。
鹿灼走过来,担忧道:“母亲,你没事吧?”
鹿鸢摇头:“无碍,不过是被围着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你不要被他们影响到了。”
这件事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应该是有所预谋的。
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子跪在地上,求饶道:“大人,这件事不是奴能控制的,奴已经尽力了。”
许琦脸上的皱纹跟着抖了抖,气的连话都说不来。
她好不容易散播的消息,竟是去鹿府门口闹了闹,其他的事什么也没发生!
说不定还会引起鹿鸢那老女人的警觉。
女子继续道:“请大人责罚奴!”
许琦沉沉道:“你是该罚,不过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去做,就当将功折罪了,科举考试还剩半个月,我需要你去调查清楚今年所有参加考试的考生,将他们的全部消息都一字不落的找出来,其他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她眼神狠厉。
女子身上起了一股寒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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