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道:“君上好不容易愿意亲近别的男人了,我们就别拦着了。”
纪寒思绪传的很远很远,他凑在昭和的耳朵边上道:“昭和,元国都城没有像昭国那么繁华,我们那的人为了上位,弑母杀父这样的事情常有!更何况兄弟姊妹之间的关系呢,只有在昭和这里我才能感受到一点温暖。”
二人紧紧贴在一起,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昭和的腿有些麻,耳朵里面也是,她推开纪寒:“质子爷,说话的时候麻烦离我耳朵远一点,这样很难受。”
纪寒被推倒在地上,辛苦营造的暧昧立马烟消云散,他想杀了昭和的心思都有。
她装模作样的本事又加强了些。
纪寒懊恼的想,她的身子刚刚明明已经起了反应了,怎的又没效果了。
昭和叹气,她拉纪寒起来,并拍了拍他的肩:“质子爷,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纪寒懵懂道:“昭和,什么目的啊,我的目的不就是对昭和好吗?我知道昭和很孤独,我陪你好不好?”
“我在这个位置很孤单,你陪我好不好?”
“好。”
“是我昭和不要你了。”
“昭和,我不会喜欢你,永远不会。”
“……”
昭和眼眸瞪大,又将纪寒推倒在地,将自己重新封闭了起来。
她如拒人千里之外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你以为你是谁?鹿灼吗?你如果能变成鹿灼,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她轻呵一声,“呵,而现在,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如今看来锦瑟居里的那帮人还是没有教会你啊。”
纪寒声音带着哭腔:“你喜欢鹿灼我一直都知道,可你也不能剥夺别人喜欢你的权力,你若要我变成鹿灼,我便满足你。”
昭和冷笑连连:“东施效颦么,你永远不会是他。”
纪寒绝望道:“那我走便是。”他吃力地爬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终是离开了龙兴宫。
门口的男侍取笑他道:“小质子,你哭丧着脸干甚,莫非君上她对你发脾气了?”
纪寒低下头勾了勾唇,不经意间撞在那说话的男侍身上,然后飞快的离开了这里。
而这个男侍也在几日后中毒身亡。
仅仅是因为一句玩笑话。
几日后。
羌芜担忧的看着昭和:“君上,你这几日都没什么胃口,要不然出宫去散散心吧。”
昭和摇头:“朱染和三生的案子,查来查去就只查到一个男侍身上,背后主使始终套不出来,名不正言不顺,我完全拿昭月和莺歌没有办法,要不派人把她们干了便罢了。”
羌芜抿唇,道:“醉童随时听候君上调遣。”
昭和失笑:“我说笑的,昭月要是死了,就真的没得玩了,这个皇宫也只会越呆越没意思,他怎么样了。”
羌芜试探性问道:“君上说的是哪个他?”
昭和看了她一眼。
羌芜立马道:“鹿哥儿正准备一月后的科考,质子爷则待在芈烊殿闭门不出。”
两个都说了,应该不会出错了吧?
昭和玩着笔:“鹿鸢那人心思不多,就盼着自己儿子安康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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