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竟十分相配,只见昭和缓缓道:“寡君为女帝,祖制立后,寡君已然尊礼,现在,寡君按照民间嫁娶习俗,奉上三书六礼、四聘五金,将鹿鸢独子鹿灼明媒正娶,于今日起,他鹿灼便是我昭和的正夫,也是唯一的皇夫凤后,三宫六院也为他而闭。”
她的这一番话就犹如一颗石子丢入到平静的湖面之上,翻起了阵阵涟漪,底下的鱼儿也都开始四方逃窜了。
大臣们窃窃私语。
“她这是改变祖制的,哪有帝王只有一个皇夫?”
“你敢管?”
“……”
鹿灼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中,现在的他完全变成了一个牵线木偶,单纯的跟着昭和的动作而动,三拜九叩,直至礼成。
守在昭月一侧的许挽有些焦急,他怎的还不将婚书拿出来,莫不是半道上反悔了真想嫁给昭和这个暴君了不成?
昭月看得出她的心思,淡然出声:“别急,你等着瞧,这会子先让她高兴会。”
许挽想到那瓶毒药,心下也安稳了许多,他许是在找机会。
今夜之后,再无女帝昭和,她露出了癫狂的神色,没有了昭和,她和昭月就是昭国的主宰。
昭月面色酡红,看着底下人讥讽一笑,好戏还未开场,这些人可不要受不住了才好。
鹿灼身子偏了偏,主动向昭和奉上一杯酒:“君上。”
昭和愉悦道:“如今你该唤我为妻主了,前日寡君听着别人家的郎君唤他们的妻主,那声音可是好听的紧,着实让我羡慕了许久。”她接过那杯酒,看着酒杯里晶莹剔透的果酒,又是一笑,“你还是第一次给我奉酒。”语气娇憨。
鹿灼难得的对她笑了笑:“君上是昭国女帝,却时时想着民间的习惯,先前那十里红妆等事宜已然是没了规矩,如今……妾若唤你妻主,更是没了体统,会遭世人耻笑的。”他动作温柔的撩起长袖,拿着玉著给她夹了一个狮子头放入她面前的瓷碗中。
妾?
昭和餍足的眯起了眼睛,这妾字也甚合她心意,甚好,甚好。
她仰着头,露出了她细长滑.嫩的脖颈,一口便将杯子里面的果酒饮尽,一滴酒从她的嘴角滑落,慢慢的滑到她的衣襟上,不过一会,便没了踪影。
鹿灼心头随着她的动作也是一跳,她对自己……难道就这么放心吗?
女帝用膳需有专门的女侍试过毒之后方可入口,可刚才她竟阻止了女侍的试毒,毫无戒备的饮下了他奉上的酒。
鹿灼情绪忽的变得有点低落,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会的,他做的是正确的事,昭和长公主从小闹得昭国民不聊生,她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这个帝王。
只有她死了,昭国才会恢复以往穗成女帝统治时期的繁荣昌盛。
更何况,她为人霸道,好色成性,惯会装模作样,如今的他仅仅是为自己伸冤!
他又何错之有?
错的是她!
昭和偏着头,用右手支着下巴,定定的看着鹿灼。
她眸子里满含柔和,让这炎炎夏日过得同初春般祥和,但其中同时又隐藏着灼灼爱意,烧的人浑身滚烫。
“鹿灼,你今夜好美。”
她的喃喃细语牵动了鹿灼最深处的心房,可他却没有意识到,他的掌心微微有了汗意,是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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