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夏目泽平奇怪的摇头,有些感慨。
虽然刚才自己确实发呆,但目光绝对没放在雨宫惠身上。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这句话显然不对的。
应该这么讲:
‘不可理喻的不是女人,而是雨宫惠’
还没等他喝下一口红茶,声音从雨宫惠那里传来:
“夏目。”
“嗯。”
“你,还能活多久?”
夏目泽平咳嗽了起来,随手拿了纸巾擦去桌上沾染的细红血色。
雨宫惠看着吐出血丝的夏目泽平,轻声说:“脸更白了。”
“白点好,软饭吃得硬气。”
或许她察觉到了什么,又或许没察觉到,不管怎样,夏目泽平都选择岔开话题。
雨宫惠斜了夏目泽平一眼,也不再提这一茬。
“学校附近的小溪,多了点传言。”她看向窗外,在水平线的尽头有一座神社。
“类似于七大不可思议?”夏目泽平问。
七大不可思议是江户时代的怪谈,典型的都市传说,一般来说,都是上一届的学长学姐留下来的。
“不是,最近有人在那条小溪旁,看见了穿着黑衣服的女鬼。”雨宫惠说。
“眼花了?”
“我想不是,看见的人有点多。作为灵异社的成员,我们有义务去调查。”
夏目泽平把书合上,视线望着雨宫惠:“原来这里是灵异社。”
“门牌上写着的。”雨宫惠全然没有社长的自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抱胸。
“学生会的人又来催促了?”夏目泽平问。
“有些事,我不想说就不要提出来。”雨宫惠表情又有新变化,“不过你说的没错,学生会要我们交一份‘业绩报告’,顺便催促我多招几个人。”
“招人好办,‘业绩’从哪来?”夏目泽平有些奇怪。
难不成这个女人指望他去骗,去坑别人?
“灵异事件。”雨宫惠说。
“懂了。”夏目泽平点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收拾东西离开了社团。
教室,二年A班。
窗外雨下的小了一点,只是天色更加阴沉了。
等会儿,会下大雨吧?
早上第一节是国文,要讲竹取物语里《蓬莱的玉枝》。
夏目泽平坐下来,把情书从单肩包里拿出,放到抽屉里,整整齐齐的叠好。
最上方的粉色信纸,是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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